待士卒取来热水。
赵勋沐浴更衣。
为了祛除身上所谓的血腥味,她将肌肤搓得通红,这才罢休。
翌日清晨。
秦王稷召集军队,准备继续攻打武安城。
军队刚排列好阵型,却见武安城上,高挂免战牌。
秦王稷站在一辆战车上,眺望着武安城门,“免战牌?”
她皱着眉,一脸不解的看着免战牌三个字。
以前打仗,大家都挺守规矩的,遵循礼数。
悬挂免战牌,也是有用的。
可自从有个孙子,搞出各种阴谋诡计后。
兵法从往常的循规蹈矩,迅转变为无所不用其极。
更是诞生出一种说法。
就是那句,兵者,诡道也。
现如今的免战牌,完全就没用。
除非进攻方也不想攻城。
就算如此,进攻方也会到城门下叫骂。
以挫敌方士气。
而现在的秦王稷,自然不是不想攻城的进攻方。
她现在只想尽快拿下武安城,占据秦赵通道。
从而进可驰援王龁,退可回守上党。
“这守城的娃娃,是当寡人是三岁孩童吗?”
秦王稷抽出长剑,朝武安城挥去,“大秦的虎狼们!为寡人拿下武安!”
“风!”
“风!”
号角吹鸣,鼓声雷动。
墨黑色旗帜在风中飞扬。
“进攻!”
军阵缓缓朝着武安城而来。
武安城内。
赵姬坐在车厢内。
城门缓缓打开。
仆从哆哆嗦嗦,驾驭着马车,向层次有序的秦国军阵而去。
她眺望前方。
秦人杀气腾腾的景象,让她手脚都在软。
好在赵勋与数百骑兵,一直跟在左右。
这才让仆从没有吓得尿出来。
秦王稷看到一辆马车在众多骑兵的护送下,缓缓驶出武安城。
脸上困惑的表情更甚。
“这些人,究竟在使什么计谋?”
“大王,会不会是武安城的守将,自知不敌我大秦锐士,特来献降?”一名将领拱手行礼。
秦王稷沉吟片刻,“对方将军颇有军事之才,若能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