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媒婆好笑的看着这一对,两人竟然望着彼此都傻了眼,她牵过这么多对新人,倒还是第一次被新人这样嫌弃。
她总觉得她站在这两人中间有些多余,可苦与无奈,仪式还没有完成。
在媒婆的示意下,俩人深情的互视,喝了交杯酒。
媒婆就根据习俗,把浅浅衣服的下摆和穆清衣服的下摆绑在了一起。
“祝新郎新娘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仪式完成了,媒婆也松了口气,收起酒杯,快速退出房去。
浅浅见室内没人了,而穆清还像傻子似的望着她没有动作,娇斥一声,“傻子,你在看什么?”
穆清目光火热的看着浅浅,有些兴奋的摆了摆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心田里满满的。
不多时,门口就响起了二郎的声音,“大妹夫,你快出来敬酒。”
浅浅无奈的望了眼穆清,扯了扯他胸前有些歪的大红花说道:“去吧!少喝一点,喝不了了就装醉,可会?”
穆清不解的皱了下眉,村长没事喜欢拉着他喝几杯,倒没有试过喝不了了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该怎么装醉。
不过穆清也没有说什么,起身便走到了门边,浅浅呆了下,小嘴刚嘟起,正要抱怨穆清不识风花雪月,便见他回首出神的望着她。
浅浅脸色一变,笑靥如花的望着他,轻声问道:“怎么了吗?”
“你一个人在屋里也没事可做,这是村长刚才偷偷给我的,说是晚上让我们一起看,你现在先看看。”
穆清抬脚两步走来,就塞了一个泛黄的书给了浅浅。
浅浅一脸懵懂的翻开书,嘴里还叨唠,“什么东……”
浅浅脸色一红,便将书本重重的合上,往穆清怀里一塞,满目风情的娇嗔道:“臭流氓。”
穆清不解的准备拿稳书,嘴里还说道:“什么东西,我还没看的,你又不识字,也不知道村长……”
穆清正准备翻开书,却被浅浅一下拦住了,并说:“不许看。”
但想到穆清对这方面不了解,他们夫妻总要圆房的,便道:“呃,反正不许现在看!”
这会儿要出去敬酒,看了这些书,穆清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那还得了,而且以穆清单纯的心性,指不定待会儿就闹出什么笑话了。
穆清不知道浅浅的这些心思,手僵了下便将书又收入了怀里,还振振有词的说:“也对,村长说让我们俩晚上一起看!”
浅浅脑海中幻想了下俩人晚上看图学动作的画面,面色不免更加潮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刚才一杯交杯酒下了肚的原因。
“臭流氓,快出去敬酒啦!”浅浅羞涩得将穆清推出房门。
门口等着的二郎还不满的抱怨,“你们俩在里面做什么啊!折腾这么长时间,有什么事也等到晚上再做啊!”
浅浅气得瞪大了眼,挥舞着拳对二郎喝斥:“你再胡说试试!”
二郎嬉笑一声,拉着穆清就跑,浅浅跟着踏出新房一步,在后面叮嘱,“二哥,你看好他,别让他喝多了啊!”
二郎满口不在意的答道:“安啦安啦!女人就是麻烦!”
浅浅哭笑不得,这个二郎,越来越胆肥了,不过好像他胆子就从来没有小过,这些日子在家里如此收敛,也不过是大郎出了事。
看样子,这次在县太爷那里得了五千两,果然是一件好事!至少不论是二郎还是真真,都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本性。
二郎自小就调皮捣蛋,性子也跳脱,这次大郎出事,家中各人都有变化,其中变化最大的就数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