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宥心跳加,臉紅到脖子根了。聽到周淮嶼在他耳後說:「比以前輕了不少,好抱多了。」
怎麼這麼羞恥。夏成宥又想把頭埋下去了。他還聽到周淮嶼輕微的喘氣聲,全都噴灑在自己耳朵和後頸處,搔搔麻麻的,勾得他小腹都開始躁動了。
腦袋裡控制不住地幻想出了他正在被周淮嶼從後面抱艹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
打住打住打住!
好在很快周淮嶼就把他放在了床上。他趕緊鑽到被窩裡,把自己這滿臉通紅的樣子藏起來。
周淮嶼看到薄被裡拱起的一團,單手解著領帶:「我去洗澡,你先睡。」
「嗯。」夏成宥嗡嗡的聲音從被窩裡傳出來,聽上去溫順得不行。
次日一早,夏承宥是被周淮嶼手機來電鈴聲吵醒的。他翻過身看到周淮嶼坐在床頭,單手拿著手機接電話,也是一副才睡醒的模樣,雙眼惺忪幽深,頭髮微亂,周身散發著慵懶縱。欲的氣息。
跟平日裡那個在公司從頭到腳一絲不苟的周總有很大的反差。
如果說公司里那個周淮嶼是不怒自威的禁慾大總裁,那麼在床上才睡醒的周淮嶼就是慵懶隨性的縱。欲人夫。
他都不知道周淮嶼這種性冷淡的人,有時候是怎麼給人一種縱。欲的感覺的呢。一個人竟然可以在不同時段擁有禁慾和縱。欲的氣質嗎?
這種反差感讓夏成宥一大早就開始想入非非。又開始幻想自己昨晚被周淮嶼艹得滿床爬的畫面。
天吶,別想了。
夏成宥你白長了一張清純的臉,竟然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唾棄你!
夏成宥在心裡審判著自己。
「開腔。」周淮嶼嗓子低沉暗啞,眉宇間透著不耐煩。似乎擾了他的清夢。
電話那頭說:【周大校草,明天可是9月22號了,你滿27歲的生日。今天不請哥們幾個聚聚?】
周淮嶼看了眼手機時間,才六點過一分,頗有些無語:【這就是你早上六點給我打電話的原因?】
那頭:【六點很早嗎?我都已經起來繞著小區遛了三圈狗了。你這作息不行啊,果然單身太久容易變老。】
周淮嶼半耷拉著眼皮,對電話那頭的人沒了耐心,但在掛電話前還不忘損回去:【總比某人爛桃花一堆,次次都被甩好。】
那頭氣結:【誒你……】嘟……
電話被周淮嶼掛了。
下一秒電話又打進來了,周淮嶼冷著臉接起,不等那邊人說話,他說:【晚上聚餐。】說完又準備掛。
那頭趕緊說:【別啊,中午咱就浪去。帶上你那小竹馬,讓哥們幾個瞧瞧你藏了八年的人是何方神聖。】
周淮嶼的手一頓,低頭瞥向床上睜著眼睛安靜聽他打電話的夏成宥。他收回視線,說:【商逸信那大嘴巴跟你們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