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用他那好似怪力钳般有力的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裤腰。
接着便毫无顾忌地放声哀嚎道:
“求你啦求你啦求你啦!阿越!
我上有十八的老母,下有八十的女儿。
全家老小所有人都指着这家餐厅翻身。
如果你现在把它给拆了,那我们家里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阿金老弟,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看着一副痛哭流涕模样的牌友。
削瘦男人不着痕迹地背过一只手紧紧地提住自己的裤腰。
对于自己这位新近认识牌友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
越橘很可能是整个帆巴市最有言权的人之一了。
而听出牌友话中带点不顾情面的意味。
已被生活逼迫到,不能留有廉耻心地步的谢金赶忙说道:
“求你啦求你啦求你啦!
俗话说得好:‘赌赌赌,亲朋挚友齐上阵。’
只要上过了牌桌,那么大家就都是彼此的挚爱亲朋啊!
朋友,一日牌友百日恩。
就算我一时半会还不上钱,你也该念念我们所度过的快乐时光呀!”
“这话,倒也说的不错。”
虽然话头是松了点,可不等人反应接过来搭茬。
越橘接下来的话,却又让谢金感觉堕入了深渊:
“可是俗话还有下一句:
‘输输输,兄弟交恶不认人。’不是吗?”
自幼就被自家的纨绔子弟亲朋带着混迹各大赌场。
就算是后来家道中落后,也不愿戒除赌瘾的越橘。
虽然看着也没比谢金大上多少。
可是论资历,确实是一名资深的老赌徒。
而在其作为训练家的才能开花结果之后。
更在各个大赌场兼职荷官、放贷、讨债之重任。
因此可以说是见多识广。
压根就不相信牌友之间还能有什么情谊。
自然不会因为谢金哭哭穷。
就让他这么简单逃过一劫。
“好啦好啦,胜败乃是生意场上的常事。
事已至此,还请阿金老弟你重新来过吧…哦,对了。”
低头看着还是一副不死心模样的谢金。
为了保住自己的裤腰,越橘还是松松口加上一句提醒道:
“借给你开业资金的那位老兄托我给你带句话。
原话有点长,我就适当提炼一下主题。
简而言之:
餐厅拆卖的钱,正好用来抵了我们的出场费和这个月的利息。
如果老弟你在这个月底前,还是没能表现出能还上钱的能力…
那么,日后也就别怪那位老兄,不讲情面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