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宁泽琛听到冷清欢一口一个“小的”,简直是对这个女人要无语了。他现在现冷清欢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可是这女人脸皮可真够厚而且一肚子坏水。宁泽琛觉得看眼睛就知道这女人,诡计多端的很!果然,皇后选择她来嫁给自己,是充满了考量的!
“谢王爷!王爷最好了。小的告退!”冷清欢趁着王爷呆的片刻,立马回了一个礼,赶紧告退。甚至,宁泽琛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她已经屁颠屁颠,一溜烟地跑了。
“疯一样的女子!”宁泽琛满脸不屑。
“风,风一样的女子,确实啊,跑得够快,难道王妃也会轻功,向清风一样。”孟义的脑袋显然又有点不好了。
“疯子的疯!”宁泽琛没好气地说道。
可怜的宋小慈看到此情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总不至于也学着清欢的模样,装傻充愣吧?人家是王爷的女人,他可是成不了王爷的男人啊!“哎,输在了性别上!”宋小慈不禁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宋小慈!”耳力极好的宁泽琛显然听到了。
在这个可以贬低对手的机会上,孟义是不会放手的。“王爷,他说自己输在性别上!”孟义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宋小慈都要瘫坐在地上了。可是,没想到,就在此时,宁泽琛却差点笑了出来。他有点弄不明白了,在边疆都很正常的侍卫,到了大京来以后,怎么画风都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呢?到底是哪里的问题?还是大京的风水就是如此?
“说,你和王妃去干什么了?这么长时间?孤男寡女,不知道避嫌吗?即使王妃身着男装,你也要有分寸感和距离感!”宁泽琛严肃的说道。可是越听越觉得这个话里好像带有那么点酸酸的味道。
“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王爷和孟侍卫走后,我和王妃两个人面对一桌珍馐,也不舍得浪费。我们,我们就说还是吃完吧,不要浪费,要知道饥荒地区的百姓,这一桌的银两够他们吃一年了吧!我和王妃就在那里吃,可是后来,我们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两个没钱付账啊!”宋小慈可怜巴巴地说道。
原来,宋小慈看到王爷吃醋的模样,想着要是让王爷知道他们两个人单独在停尸房待了整整七八个时辰,那真的是孤男寡女,有理也说不清了。干脆扯淡吧,尽量缩短点时间吧!
“你看,王爷,我就说王妃是不会带钱的,宋小慈是没钱的。到头来,还不是王爷引的事情。”孟义觉得自己真的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缘由。
“你不说话拿你当哑巴啊!这个月的俸禄就充公了。给前线的官兵买肉!”宁泽琛没好气地说道。
“王爷,王爷,您不带这样的啊!”孟义的脸都耷拉了下来,该死的宋小慈都是为了帮你,这笔费用非要羊毛出在羊身上,孟义在心里暗暗想到。
“好了,宋小慈,说说今天下午在停尸房的现吧!”宁泽琛说道。
“是,王爷,今天我去解剖了尸体,王妃做的记录。你看,这是记录详情。”宋小慈从胸前拿出了记录本。
宁泽琛打开本子,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行清秀的字,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冷清欢的字,秀美中又带有笔锋,倒也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柔弱,反而显得颇有英气。
“你去解剖,王妃看着你解剖?”宁泽琛不可置信地问道。要知道,吃饭的时候,他描述一下尸体画面,那个女人可是呕吐了他一身啊!妥妥的,故意而为!
“王妃一开始是很害怕,我告诉她不要把这看成尸体,而是看成帮助我们破案的证据,是宝贝。。。。。。”宋小慈说了一番劝慰王妃的话,还不忘夸奖了一下王妃。毕竟谁要王爷那么在乎王妃呢!早晚王爷会承认的。
宁泽琛已经打开尸检记录翻看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看宋小慈,说:“挑重点来说。”
“是,王爷,这个秦公公致命伤没有疑问就是胸口那一刀。而且从胸前和背后的伤口大小来来看,是从背后刺入。凶器应该是类似匕这样的锋利器械。秦公公身上没有其余伤口,也没有与人搏斗之类而产生的淤青之类,我对他做了毒物测试,在喉管和腹部,都进行了银针测试,均未现有毒药的痕迹。后来,我又进行了解剖,现了几个问题,。秦公公的五脏六腑已经生了病变。”宋小慈说道。
“生病变,什么意思?”孟义问到。
“秦公公的五脏六腑已经黑,甚至在生腐烂,这次如果没有生命案,我敢断定,他也绝活不过一个月了,应该说是病入膏肓了。”宋小慈说道。
“银针没有测出有毒,为什么他的五脏六腑会黑呢?”宁泽琛说道。
“微臣曾经在一本古籍书册上,看到过一篇文章:说有一种慢性毒药,受害者会每天被微量服下此药,此药逐渐融合入人体的血液中,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但是当血液承载这种毒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药性就该作了!受害者会痛苦异常,肝肠寸断,想要延续生命,就是要血液中的毒性和血液的配比达不到这个数量。”宋小慈严肃地说道。
“这么狠的毒药!无形中下毒,然后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哦,王爷,难怪,每隔一段时间,这个秦淮河都要找那个神秘的大夫,会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病?”孟义猜测到。
“宋小慈,你能知道这个毒,秦淮河已经中了多少年了吗?”宁泽琛问道。
“如果那本古籍上说的都是真的,五脏六腑皆受损,最起码2o年以上!”宋小慈说道。
“2o年,那岂不是秦淮河其实在皇宫中就已经中毒了?难道他那个时候都没有现?”孟义疑惑道。
“不应该啊,宫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太医们每日给皇上请脉,为了拉拢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不得罪他们,也会为他们每日把脉。太医中不乏医术精湛之人,难道没有一个可以现吗?是现了不说,还是没有现,这里差别很大!”宁泽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