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定要自己去送遗物和抚恤金。
“来,你们跟我来。”周捕快带着夏家的几个人进了官府。
“哎,你看见了吗,那个胖子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确实在官府里有人。”
“对呀,高个儿我劝你还是离他们远一些。”
没过多久,之前在集市上摆摊的几个孩子在官府有关系的传言,就传遍了集市上所有的摊贩的耳朵里。
胖子乐呵呵的想,他就知道那算卦的说的没错,他有大富大贵之相。
……
“大人。”周捕快带着几人找到了他们的县令大人。
郑英宴抬头看了看站在门外的几人,一个小妇人带着几个小孩子,有事不去击鼓,到后院来找他作甚?
“何事?”郑县令的语气皆是不满。
夏曼妮听的明白,看来这个县令不太好对付。
“启禀大人,您可曾记得今年春天十载村夏家的事情?”
郑县令放下了茶杯,想了想这个村子。
夏家?十载村?
突然想起,这不是他那位叔叔的故友家里吗?
“他们家怎么了?”
周捕快已经习惯县令大人这不冷不热的语气,他接着说到:“当时朝廷不是说要他们每个月都来领抚恤金吗,今日这孩子过来感谢我,竟然同我说后边再也没有得过抚恤金的钱?”
郑县令听到这里,倒是来了兴趣,他正愁没有案子可以办呢。
那哪是朝廷给的钱,那分明是他那叔叔给的钱。
他叔叔的钱都想昧下,真是不知好歹。
他动了动坐姿,说:“让那家人进来。”
“是。”
夏曼妮几人被叫了进来,夏曼妮走在前边先是给县令行了个礼。
四个孩子也很听话的跟着行礼,这可是县令大人,在他们的观念里已经是大官了。
郑县令没有让他们起来,倒是夏曼妮自己站直了。
这倒让郑县令抬眼看了一眼。
啧,穷乡僻壤能有这样的姑娘也是有些难。
先不说她长得不错,这行为属实有些大胆。
而夏曼妮则是觉得,这又不是在衙门上堂,她没有必要跪拜。
“你是这家的大人?”
郑县令的声音带着些慵懒,给人既不亲近又没有太多的距离感。
“回大人,是。只不过我是这家买来的后娘,我是在今年初秋的时候来到的夏家。”
“只问你是不是,你话倒是多。”
夏曼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长得道貌岸然的,张嘴却一点也不说人话呢?
于是夏曼妮则是老实的当了个木桩子,不再说话。
“周捕快,你来说。”又是那样慵懒的调调。
“是,大人。这几个孩子确实是夏家的孩子,当时我去的时候见过最大的那个。”
“当时接待我的是这家的老太太和她的闺女,也就是这几个孩子的奶奶和姑姑。”
“当时我去的时候确实没有这个女人,这家的孩子也说是被买来的。而那个老太太和她闺女,则是跟他们家断亲了。”
“哦,把孩子扔给这个倒霉蛋了。”
夏曼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