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程萌羽要死不活的摊在床上,绞尽脑汁的想个事敷衍过去。
“小白,那个”程萌羽期期艾艾的道“其实真的没发生什么”
小白很不满,非常不满,挑眉说道:“别把我当小孩子哄。”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她小声嘀咕着。
双目一挑,他猛的站起身来,抱着双肘俯视着她道“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是怎么回事,哼,这个事情让我来解决!”
“你解决?诶,你看出什么了呀?”撑起身,她诧异的问道。
看出什么?当然是看出某妖男的不轨之心了,没想到此妖虽然病歪歪的,但那贼心可不小呀,竟然打起他小娘亲的主意来了!
“这事你就别管了。”小白站直身体,脑子里已经在开始盘算着怎么对付那只弱蚯蚓了“到训练时间了,我先走了,对了,几个曾姑婆让你过去一趟。”
程萌羽这边还在短路,那边又听到几个老妖婆要她去,吓得一骨碌就跳了起来“让我去?她们有说是什么事吗?”
“去了就知道了。”若没看错的话,她看到小白脸上闪过一丝同情,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老妖婆们找她到底要干什么
又磨蹭了一会。她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几个老妖婆住地院子。才刚走到院子地大门口。就听见里面暴出地喧闹声几乎没将房顶都掀了。其间还夹杂着那几个老妖婆抽筋一样地尖笑声。
“小妹。不好意思啊。哦呵呵呵。胡了!”
“有没搞错。你饥不择食呀。什么烂牌都胡!”
“哎呀。梁家丫头终于来了。丫头。愣着干嘛。快进来呀进来。”
程萌羽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她就已经身处于一个大客厅中。望着客厅中间地四方桌上那堆四四方方似乎还刻着花纹地玉石。她额上开始冒出点点冷汗。不会吧?不是她想象地那样吧。这些玉石怎么长得和麻将那么像呢。
“丫头。会打马吊吧?”三个老妖婆长得非常相似。此刻正将头凑到她面前地白衣妖婆应该就是大姑婆了。四、五十岁地年纪。半老徐娘地。颇有风情。不难想象其年轻地时候是个怎样地美人。
“马吊啊?这个”果然是麻将,望着三双充满期盼的眼眸,她眼珠转了转,就想说不会。
“哎呀,大姐,她可是人族地,怎么可能不会,是吧,丫头,你会吧?”三个里面穿戴最艳丽的是七姑婆,此刻正用一种,敢说不会就毙了你的表情瞪着程萌羽。
程萌羽强笑着,连声说道:“当然当然,怎么可能不会。”
“不过”她顿了顿,心虚的问到“很久没玩了,也不知规则有没有变动过?”
说实话,在现代她很少打麻将,虽然多数都会赢,但那并不是因为技术好,而是她非常有赌运。
“这,变没变过倒不是很清楚”五姑婆是三人当中最温柔的一位,当然只是相对而言,此刻她笑望着程萌羽,道:“要不,你说说以前的规则是怎么样的?”
“规则,这个规则嘛”伸手拿起桌上的麻将,确定了一下和现代没有太大差别,她心里微微一松,就开始将自己比较熟悉的四川麻将的规则细细说了一遍,末了还补了一句:“这还是以前流落在一个小村子里跟人学地,也不知和其他地方的有没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也无妨,来来,我们开始吧。”几个姑婆已经开始笑逐言开的搓起牌来。“对了,打马吊应该还是要有点彩头吧,否则多没意思。”三姑婆一边筑长城,一边用垂涎地望着程萌羽,首饰呀,亮晶晶的首饰,早在认祖宴那日,她就在打那些首饰的主意了。
干笑着,程萌羽道:“那是那是,要不,谴一个侍女去我院子里帮我拿点赌资来?”看来今日要破财了,不过还好,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几个姑婆当然说好了,接下来哗啦声、吆喝声、尖笑声交织成一片,曲府第一麻协就这么产生了。
明月高挂,捧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瓶子和各类皱巴巴的书籍从姑婆的院子里走出来,程萌羽咬着唇,竭力想忍住内心的狂喜,哎呀呀,不得了呀,她今日先是输了大把地金银首饰,本来对散财童子的称号都已经认了,却不想后半场时来运转,翻本了。
几个姑婆不愿意将到手的金银吐出来,便哄着她,用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和她交换,她并不缺钱,倒是对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很感兴趣,这些五颜六色地瓶子都是她们在外除魔得到的战利品,而从这些书破旧地程度来看估计是她们以前年轻的时候看地,什么房术一百问、狐妖的勾引学、幻术全解析、三界植物大全等等,在她看来,这些东西可比金银值钱多了,发了啊,发财了!看来明天、不,以后都得常常过来陪姑婆们打牌才行。
心花怒放地哼着歌回了院子,顾不上小白疑惑的目光,她抱着大堆战利品一溜烟冲进房间,快乐的洗了个花瓣浴,然后扑向大床,宝贝们,姐姐来了!
一夜好眠,神清气爽的程萌羽同往日一样早早来到院子里,见了悠旃很难得的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悠旃利马就和打了
鸡血一样喜得两眼放光,自从那天以后,她都不常正眼看他了。
站一旁的小白不干了,撇着嘴,他道:“小叔叔,别傻笑了,快上车吧。”小叔叔三字咬字特别清楚。
悠旃的脸先是白了白,接着便有些慌乱的上了马车。
程萌羽伸出手在小白腰上掐了一把,低声说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叫他小叔叔的吗,怎么今日”
“他是爹的亲弟弟,我唤他一声小叔叔自然是应该的,娘亲,日后我都这么唤他了。”小白说罢也钻进了马车。
程萌羽在心里暗叹,这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