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汶倩的脾气我是能接受的,毕竟她帮了我很多,再者我也不认为她会就此罢休,她不过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性格罢了。至于那什么诺奖推荐只能见到她当面问了。
我联系上了江逸明和他说了我已经离开岛屿的事情。他说他来接我,我说不用。在和江逸明聊天的时间里我也将餐桌上的东西尽数送进了空腹,等我离开路边摊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不同于过海县的夜晚,这码头的晚上真是可以用热火朝天来形容;到了晚上不仅灯火通明,人满为患,且小道生意也比比皆是。一路走来我已经被很多人问了很多生意了,这些生意里面不乏一些违法犯罪;有偷渡、有走私、还有违禁品出售,至于皮肉生意更是多的让我怀疑随便一个女的向我走来我都会觉得她会问做不做这种话;而由于我手里的东西太过重要,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所以哪怕我憋了半年,我也只能拒绝那些我看上去还算漂亮的女子出的邀请。如此,顶着各种生意人的口舌和那些花花绿绿的风尘女子,我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终于离开了码头;或许是码头的原因,也或许是这个市本身就比飞溪市繁荣,隔世半年的我看着眼前的城市不禁怀疑自己来到了大城市。
我随便找了个酒店,给了酒店经理十万块钱让她去帮我买一套衣服,剩下的则是我给她的跑腿费。
晚上十一点,我强打着精神等到了酒店经理将衣服送到了我房间,如今我身上的东西太过贵重,我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的。让我没想到的是,这酒店经理将衣服放下后并没有走,而是进了洗浴室……对此我先是一愣,但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合着这经理以为我让她买衣服只是借口,让她来此才是用意。
对此我真的很意外,原来这种交易如此简单和直接的吗?
看着浴室里的身影我很想让她离开,可我实在是不争气;这经理的外貌身材不能说漂亮,但至少风韵犹存,而我毕竟也半年没开荤了。
在一番天人之战后我终究还是没有出声,选择了沉默。
时间一转,眨眼三天过去了,回到过海县后我第一时间和家人团聚了,在久违的亲情中我那若有若无的压抑情绪缓解了很多。老妈对于我的现状和情绪很是担心,因为他知道我这个儿子什么事情都不喜和她们交流,所以我越是表现的正常我妈目光就越复杂。我不喜欢在这种环境下去感受些什么,就像我来前特意去做了头和换了身新衣服;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来的体面,也走的让他们放心。
第二天我匆匆离开了家人,走时母亲问我:“什么时候会停下来,又或是我想要的是什么。”
对此我有点意外,因为母亲从来没这么看过我,更别说问这种问题。我记得当时我的心情;那是伟岸的心态,是一种若有若无的责任压抑,母亲在问自己的儿子你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可我自己并不能给她一个很好的答复,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回答是否对应着某些责任,我只是和她说,你儿子比你想象中的要有本事。
离开家人后我立刻联系方宁组织了绿芽莲的员工,半年未见,这些员工聚到公司时的喜悦挂了满脸,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开心,因为他们曾经都是需要帮助的人;徐汶倩特意找到了这些人成为帮助别人的人。如今我召集他们自然不是为了重开绿芽莲,等我将在海港建立慈善基金会的事情和他们说了后,我明显感觉到他们的失望和失落之情。当我告诉他们慈善基金会是为了让绿芽莲有源源不断的能力帮助别人时,他们脸上的希望和笑容才再次浮现。
那天下午,绿芽莲员工聚集的事情很快传遍了过海县,大批的人提着自己的“能力”来到了绿芽莲公司大楼,他们将东西放下后和公司所有员工诚挚的道了谢,随后便离开了。
公司门前堆满了各种农作粮食,甚至还有蹦蹦跳的鸡鸭活鱼。
绿芽莲在半年来的酵中已经在社会上有了很高的认可,这还得得益于徐家的帮助,一直未曾停止对绿芽莲的“洗白”和宣传。而在过海县就更不用多说,虽我们只帮助了一次,但却是真正的帮助了那些需要帮助的;一次恩便可记一生,这是需要帮助的人的座右铭。
当天我转了一千万给方宁几个管理,让他们动员将钱都给那些原本在公司计划内需要帮助的人和家庭。同时我让所有员工都做好搬迁的准备,此次前往海港成立慈善基金会将是所有员工一起过去,到了那边我会给每个人都安排够一家人居住的公寓和生活条件;即,你们可以把家人一起带过去,并且生活的成本我给你们惦。
对于我的安排,绿芽莲全体员工兴奋至极,因为我这样的老板全社会也找不出几个来;歇业半年,每个月工资一号照,如今搬迁更是允许家人一同前往,这对于那些家里需要有人照顾的员工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工作待遇了。
下午,透过树冠的阳光如点点余辉般散落,草坪上我和江逸明盘脚对坐,我们的中间有着红酒、饮料、甜点、烤串和一个不起眼的硬盘。
江逸明拿起一块甜点咬下一口后问:“小臻,这手机是非做不可吗?”
我看向他问:“怎么?做不了?”
江逸明摇摇头:“不是,我是觉得你干嘛突然想让我公司做手机?这手机按理说应该是爆款,苹果也得靠边站。可手机不光是初型技术;半导体、芯片才是重中之重。”说着江逸明看向我,他有点不确定,“你能解决?”
我笑了笑:“如果不是怕你江氏集团变成国有企,我都想让你公司做半导体和芯片呢!”
江逸明一愣,片刻后才缓过神哈哈大笑:“还得是你考虑的多。这确实是个需要考虑的问题,毕竟我江氏集团已经固死在国6了,做有些技术确实很不方便。”
我拿起烤串咬了几口,接着又问:“逸明,我和你说的这些材料你真弄不到吗?”
江逸明摇了摇头:“大部分没问题,明天就可以给你送过来,但那些稀有元素和金属是真不行,那些材料上面控制的很死,我们这些民企想搞到简直和求佛差不多。”
“不过,你为什么不和徐汶倩说说,说不定她能搞到!”江逸明又说。
“说了,她说这些东西周家和高家控的极严,如果她徐家去要自然能要到,可结果就是高家和周家一定会怀疑到我身上,届时我的处境又会让他们坐不住的。毕竟稀有元素本来就代表重大研究,一担让那些人意识到我在干什么,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来获取技术和成果。”
“那你还让我做手机?”江逸明纳闷。
我白了他一眼:“倩儿虽然没有办法明要,但是她可以给我牵线国外供货商啊!国内的整不到,国外的给钱就一定能整到。”说完我又道:“昨天晚上倩儿让我三天后前往观海,那里在近期会有一场跨国生意宴会,她已经给我联系了国外这方面的供货商,届时对方也会到场,只要价钱能谈妥,材料就不是问题。”
“你真有能力做出高端芯片?”
“什么意思?”
江逸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做芯片的光刻机……”
我摆了摆手不屑一笑:“光刻机?你看着吧!我能不能做出来。”
第二天江逸明兑现了他的话,给我别墅送来了大批搭建aI主机的材料,而我也在当天晚上登上了飞往观海的航班。
等我再次踩在观海地面时已经是早上七点钟,让我意外的是我刚出机场就看到了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的徐汶倩。
“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