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神君走到最前面,见到侄儿的一霎那,脸色露出惊喜。
冷司阳来不及叙旧,衣袖一抖,皇太后的尸体落在船板上,向天泽神君躬身施了个礼,叹气道:“麻烦叔父将她葬了吧!”
母后纵然一千个不是,也是生他的人。
往事已矣。
他不再看那尸体一眼,抱着郁千雪迈步向一个精致的房间走去……
天泽对那尸体不屑一顾,冷着脸挥手吩咐护卫抬下去火化。作为冷家的媳妇犯下滔天大罪,这么死真是便宜了。
冷司阳进入卧室,把郁千雪放在床上,抚着纤细手腕把了下脉,发觉经脉里的迷情之花媚毒还没去尽,并开始了又一轮的发作征兆。
迷情之花真是邪恶!
他叹息着,抬手往室内弹了几下,指尖发出丝丝的灵力,一层层光幕闪耀起来,在房间里布下结界,以防止外人过来打搅。
上了床,放下帐子,解去郁千雪的衣服,再解去自己的。
拥着美妙入怀,伏下头亲吻……
郁千雪昏迷中感受到不可抑止的,紧紧的搂住身上的健壮男子。
房间里响起了一阵急切的喘息声和密集的撞击声。
三日过去。
冷司阳给她再一次把脉,察到体内的媚毒全解清了,脸上随即露出轻松的微笑。
低头在饱满的双唇上亲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搂着恋人睡了过去。
大宇国皇宫
冷司阳醒来的时候,郁千雪还在睡,躺在旁边,均匀地吐出温软的呼吸。长长的睫毛在下眼帘投下一排阴影,小巧的鼻尖上有晶莹的汗珠。秘境里被划伤的皮肤已经被他医好了,此时白皙细嫩,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他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柔地能溢出水来。就这样看着,一直看,竟然看呆了去。
直到她眼皮动了动,似要醒来,他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儿,他发觉耳朵很痒,原来她附在耳旁在向里面吹气。
“真是淘气。”他又好气又好笑,制住她的双手,目光炯炯:“看来完全恢复了,害我之前那么担心,你个小没良心的,太不让为师省心了。”
郁千雪正玩得兴起,被他说得眼圈一红,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师父,害你担心了。”
冷司阳的手臂绕过郁千雪的后背,把她搂紧。
她紧贴的他的胸膛,听着那颗有力的心跳。
“千雪你听着,要是以后再遇到危险,不管你用何种手段,何种方法,只有能够保住性命,能安全的活下来,别的并不重要。”
郁千雪大眼睛转了两下,犹豫道:“那样对你不公平,我想给你所有最美好的东西。”
她不是太在乎贞洁,她在乎的是他。
“如果性命没了,你还给得起吗?”冷司阳眸光严峻,直视着她:“千万别做傻事,这次多危险。我只要你健康的活着,因为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是我永远的美好。”
郁千雪心头感动,整个伏在他的肩窝上。
少女的柔软刺激他的感官,他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她吻下去,从锁骨向下吻,含住胸前一朵丰盈。
她的身体泛起一层战栗,抱着他的头,埋怨道:“做了那么多次,师父还真是欲求不满。”
他换个地方亲吻,掀起她的双腿,低下头,一边吻着一边嘟哝:“总得过瘾不是。”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帐上,已是正午时分。
郁千雪全身发颤,目光朦胧,呻吟道:“师……师父……已经好几天了,再不出去会有人说闲话的。”
冷司阳猛地压在她的身上,喘息道:“明天出去……”
大宇国坐落在灵气最为浓郁的大地西部,领土面积几千万公里,星罗棋布着无数座高耸入云的崇山峻岭,千峰万仞,几乎每座高山都居住了古老的修仙门派和修仙家族。
这些修仙者之间的内斗从来没断过,但都听命于领导这个国家的帝皇,一旦背叛将不是驱逐那么简单。
飞艇很快就会到达圣都。
郁千雪站在飞艇上,风吹乱了长发,掀动了长长的裙裾,风姿卓越,仪态出众。
冷司阳一边不时的侧头看她,一边跟天泽神君聊着天。“我离开修仙界三百多年了,朝中格局一定不是我从前熟悉的,会出现很多新的面孔,那些人中很可能有很多不服气我的,如果想要彻底起到震慑,需要对外打一场大的战争才行。”
“哦,你想什么做?”
“我要覆灭神器派。”冷司阳面色冷然,犀利的说道。
“你从俗世带回来的那种新式武器我看了,叫做飞天大炮是吧?”天泽眼中露出浓厚的兴趣,凯凯而谈:“大光神君已死,一起死的还有他们门派的二名元婴修士和很多高层弟子,神器派可说是元气大伤,能一鼓作气灭了这个门派当然很好,不但能给你的帝位添上一抹辉煌,也能震慑臣下们。”
“有飞天大炮在,对着神器派的山门轰炸一翻,覆灭他们会轻松的多。”
冷司阳信心十足,目光从天泽神君身上移开,撇了一眼不远处的郁千雪,徜徉在风中的美好姿态,分外妖娆,他登时看得迷醉了。
“喂,司阳,回魂了。”天泽拍拍了拍他的肩头:“你不会真要立她为后吧?”
冷司阳诧道:“这是必然的,还用问吗?”
天泽神君摇摇头:“俗世的一名小孤女,无权无势,你不怕被朝中大臣嫉妒,反而害了她?”
冷司阳的眼镜流露出严厉的光芒,沉声道:“谁说她无权无势,朕就是她的权,朕就是她的势,敢欺负她的人就是跟朕做对,我会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