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子瘫软地坐在地上,腰一下挺直了,一脸不可思地看着盯着陈星河。
陈星河更是欣喜若狂,拿着宝剑在旁边竟然不停地舞动了起来,心想道:“难道是我身上具有天山老人的内功,才能轻而易举地将宝剑拔出鞘的吗?”
陈星河在舞动的时候,剑身本身还自带伤害,让他的每一招每一试都显得威力无穷。他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一时有了想贪为己有的欲望。
由于石室里空间狭窄,灯光也不是很明亮,陈星河被一个大石头拌了一跤,整个人向前一个踉跄。他迅用宝剑插地支撑,可是整个人还是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之上,掀起一阵尘土,在石室之中四处飞扬。
陈星河迅起身,现宝剑只有箭靶漏在外面,剑身已经全部插入岩石之中。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无为子此时也颤颤巍巍地起身,看着陈星河说道:“臭小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把可是龙腾虎啸剑,可是一件削铁如泥的利器。天下还没有他砍不断地东西呢。”
陈星河先是惊讶万分,然后转念一想:“我身上的乌蚕衣不知道它能过刺破呢?”
无为子看陈星河有点心不在焉,便怒气冲冲地说道:“臭小子,你在想什么呢!你要胆敢将我今天丑事外扬,我一定!我一定让你痛不欲生!”
陈星河一怔,然后回过神来,满脸堆着微笑说道:“无为爷爷,你在说什么呢?什么丑事,我怎么不知道!”
“算你识相,臭小子!”无为子笑着满意地说道。
陈星河用手挠着后脑勺,笑了一下,然后弯腰运足气力将宝剑从石缝之中拔了出来。
“你与这宝剑有缘,看来它新的主人已经找到了,这一切也都是天意呀!你把宝剑收起来吧。”无为子感叹地说道。
陈星河眼睛带光地看着这把龙腾虎啸剑,然后他慢慢地将宝剑入鞘,挂在腰间,开心笑起来的样子竟然像个孩子一样。
“这一堆白骨就是我的师尊天山老人,我们这就将他入土为安吧。”无为子眼睛红红的,有些伤感地说道。
陈星河也收起喜悦的心情,表情凝重看着这对白骨,脑海里浮现了昨晚天山老人的幻影,耳朵之中似乎还在回响他的话语。
“神奇的少年,我是白云观的天山老人,晚年不幸,闭关修炼养伤之际,被自己用心驯养三十年的蟒蛇所伤困在山洞之中,无法逃脱。蟒蛇已经被我制服,困与山洞尽头的石室之内。
“我也是与这蟒蛇生死拼搏之时,才现这闭关修炼之所居然有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藏。但是这些金银财宝之上涂满了毒药,请勿用手直接触摸。
“我把蟒蛇逼进这宝藏之内,我不幸也中了剧毒,而这蟒蛇却百毒不侵,最终我将这蟒蛇关闭在那宝藏之内。
“如果我还活着,出来定会厚谢,如果我不幸身亡,希望你能一手宰了那畜生。饮其血可以是你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陈星河走到天山老人的白骨旁边,心里默默念道:“天山老人前辈,晚辈好像迟到了很多年,今天就讲你入土为安。你的仇我一定会帮你报了,定然会亲手宰了那天蟒蛇!”
“奇怪?师尊生前精心驯养了一种蟒蛇,一直都伴随左右的,怎么这石室之内却不见踪影呢?”无为子用手摸着长长胡须,疑惑地说道。
陈星河把火把向地上照了过去,惊讶地叫道:“无为爷爷,快过来看看,这是不是蟒蛇游走的痕迹?”
“还真的是的,你再看这四周的石壁,怎么有这么深的剑狠?难道师尊是被人潜入弱杀!师尊闭关之时,身受重伤,所以才会死于非命!”无为子用手指着石壁上深浅不一的剑痕,悲愤地说道。
陈星河点了点头,但是他并没有想把昨天晚上之事一一向无为子诉说,他用手摸着下巴,假装分析地说道:“这山洞封闭得这么严实,外人应该很难潜入,莫非是天山老人自己养的蟒蛇,见主人身受众伤,变想反咬一口,然后逃离过上自由的生活。”
“师尊对待那天蟒蛇,比对我们都要上心,可以说做到了无微不至,我觉得这条蛇如果恩将仇报应该是毫无可能的。”无为子说道。
陈星河皱了皱眉,心想道:“蛇蝎心肠没有听过吗?如果没有我看来天山老人真的要死不瞑目了。”
无为子含着泪把天山老人的尸骨用布包裹了起来,将包裹抱在怀里,步履沉重地走出了山洞。
陈星河紧跟其后,心情也是一样的沉重。
他们安葬好天山老人的尸骨,陈星河和无为子便又继续进入山洞。
陈星河刚要进入山洞的时候。
上官翎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星河说道:“万事小心啊。”
陈星河点了点头,心里的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孟冰雪羞答答地走到陈星河身边,双手递给了他一个金黄色的护身符,说道:“这是我为你祈祷来的,带着他你会平平安安的。”
陈星河迟疑了一下,犹豫地看了一眼上官翎,上官翎主动上前说道:“拿着吧,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臭小子!婆婆妈妈得在干什么!还来不来?不来我就单枪匹马地进去了!”无为子站在洞口,一脸不耐烦地喊道。
上官翎一脸感激地看着孟冰雪,说道:“谢谢你了。”
孟冰雪直接讲护身符塞到陈星河手中,然后红着脸跑到了一旁。
陈星河将护身符放进了怀里,然后转身向无为子大声地叫道:“无为爷爷,等等我,我这就来了。”
陈星河和无为子再次踏进山洞,此时他们更加心有成竹,对一些怪异现象也都见怪不怪了。
他们直接开到最深处的石门前,陈星河用手中的龙腾虎啸剑不停地拍打着。
突然里面一个巨大撞击力,在击打着石门,陈星河和无为子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陈星河嘴角歪着上扬,用手摸着挺拔的鼻梁,心想道:“你这个孽畜,看来还活的很好,下面就让我好好送你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