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佚早早吃完了饭,被阿姨抱着洗了澡,又偷偷从床上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何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小的一团,卷在沙发扶手旁,睡的正香。
微微诧异,想要靠近把小孩抱回房间,却突然被两声敲门声打断了步伐。
脱掉的外套几乎完全罩住小禾佚,何栩转身向门口走去。
在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时,小禾佚就迷迷糊糊的清醒了些,直到被温暖的外套罩住自己,忍住困倦,想要爬起来找衣服的主人抱一抱。
揉揉眼睛,从沙发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板上,凉气的刺激让他十个脚趾头下意识的蜷缩起来。
蜷缩的十个脚趾最终停留在客厅转角,那裏还不能看到进门的方向,却恰巧能将门口淅沥沥的雨声与交谈声听清。
“看来你比我想的,了解的还要多。”
“看来是真的了……哼,我很多时候真的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何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小禾佚心想。
“孩子也是吗?”
“是也不是”
“什麽意思……稍等我先接个电话。”
手机铃声划破淅沥雨声与两人的交谈,也划破了安禾佚的‘梦境’。
“喂。”安禾佚将手机开免提,继续自己拉顺毛的工程。
“是我,”电话裏传来周沥成的声音让安禾佚拿着拉发直板的手微微一抖,“我是想起……”
是,没错,梦境裏,和舅舅何栩说话的,是周沥成。
呼吸急促了起来,心髒极速的跳动,
周沥成和自己的舅舅何栩认识,
直到头顶传来糊味,安禾佚回过神手忙脚乱的妄图拯救自己已经被烫焦的一缕头发。
手指还被拉发夹板烫的刺痛。“嘶”
“你怎麽了?”
电话裏周沥成听到安禾佚的动静出声询问,
“没事,不小心烫到了一下手。”安禾佚把电夹板的插头取下,拿起电话往沙发上一坐。
周沥成继续道:“就这个意思,下次如果还是被抽查,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来处理。”
周沥成发烧好了之后,把杨黎黎和安禾佚去医疗中心抽查的病毒指标申请了档案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