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此一下安静下来,好一会儿才问,“怎,怎么了?”
肖茵茵没觉出什么异常,继续道,“那个,我妈住院了,需要十万块钱,能不能先从付的钱里拿?”
“我们大不了少几年买房,我再努点力!”
肖茵茵补充道。
可电话那头却没有想象中的关心和急切,而是一阵沉默,良久听筒那头却传来呻吟和喘息声!
肖茵茵脸色一变,眉头一拧觉出不对劲,“喂!喂!阿庆!肖阿庆!”
“我在,喊什么?!讨厌别理她…”
又是剧烈的喘息声。又过了好一会儿,听筒那头才平静下来。
“你妈那病还治什么呀!这么大年纪,半截身子入土,还费那钱干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还有,你刚才再做什么?你喘什么,还有谁?!”
肖茵茵几乎是吼出来的,这还是她认识的肖阿庆吗?等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啪”
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只觉生疼。
“呵呵呵…”
肖阿庆出一阵冷笑,“还有谁?女人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清高,交往了这么多年,连嘴都不让亲。不光你有屁股和胸,别人也有!不瞒你说,我刚刚享受完,哈哈哈…”
笑,这次是淫笑!
“你?!你怎么能这样,这是背叛!”
肖茵茵气得咬破了嘴唇,一股血腥味充斥在嘴里。她有点恍惚,耳朵里已经听不清电话那头在说什么了。伤心难过,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虽然还是黄花大闺女,但在性教育如此普遍的今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了,不要脸的狗男女!
可,肖茵茵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颇为屈辱地等待那边彻底没了声音,才道,“好吧,你做什么我不管,把钱给我!”
“钱花完了,还有,我们分手吧!”
“喂喂喂!”
肖阿庆挂了电话。只剩肖茵茵一个人在叫喊。
…
想起昨天的事,肖茵茵不觉心灰意冷,不仅钱没拿到还见证了男友的背叛,她还以为肖阿庆会不遗余力地帮她,这么天真,她只觉双颊生疼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几巴掌。
深吸一口气,她抑制住找肖阿庆算账的冲动,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擦了擦眼泪,把那些纸片从包里抽出来。
吸吸鼻子,木木地看着纸片上的字,手术费能不能凑齐,就看它们了!
突然,胸前一阵凉意,肖茵茵一愣把颈上的项链拽出来,那块黑玉在她面前闪了闪光。
她把黑玉攥在手心里拈了拈,如果这些纸片还办不成事,那就只有把它卖了。
它值多少钱?她不知道,可从十岁开始,她就把它视为珍宝。
Fd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王远坐在躺椅上,敲击几下桌面,门一开,特助走了进来。
“总裁,您找我?”
“去查查这个名字,还有关于她的一切。”
王远在纸上写了肖茵茵三个字,递给特助。
“是!”
等特助开门出去,王远起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望乔山。想起十年前那天晚上的事,他笑了。有那东西在,应该就是她了。
晚上,肖茵茵把老妈哄睡后,便溜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