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拉进了隔间。门从里面被凶狠地甩上,“咔哒”一声落了锁,只余悠长的尾音在安静的空气中回荡。
闻既白摸了摸鼻子,想要劝说岑如默同他一起离开。
可岑如默迟迟未动,只是长久而无言地凝视着紧闭的门扉。
“你说,她就非得选择慕星衍吗?”
其实闻既白很想说实话,告诉自己的师兄,不是他比慕星衍差了什么,而是输在起跑线的人,从来毫无公平可言。
十数年的光阴,缔结了两人之间牢不可破的链接,容不下第三个人的介入。
他拿什么去和慕星衍争?
但以上想法仅仅在闻既白的脑海中盘桓,却永远不会说出口。
师兄早已言及“不必再劝”,闻既白是聪明人,聪明人当然不会做无用功。
他勾着岑如默的肩膀向外走去,略带敷衍地安慰他。
“师兄继续加油吧。”
可岑如默不过走了几步便停下,看向他的目光幽深不明。
“师弟,若你是我……你当会如何呢?”
闻既白顿了一下,回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师兄忘了,我从不自讨苦吃。”
*
外面的人声和脚步声来来回回,久未散去,司云落提心吊胆,生怕被听见什么。
慕星衍却不满于她的分神,在将她拖进隔间之后,试图重占据她全部的注意力。
空间一旦变得密闭,他也变得大胆而放肆,不仅始终不肯放开她被握得红的手腕,另一只手还包裹住她被岑如默牵过的手,肆意揉捏。
“除了这只手,他还碰过哪里?”
问的都是些什么疯话!
司云落气得抬腿就要踹他:“你有病……”
但野兽起攻击总是出其不意。
她的双手忽然被慕星衍擒住反剪在身后,在她失去平衡的瞬间,慕星衍凭借着体型差,逼迫她步步后退,终于撞到了不远处的案几之上。
即使他及时在她腰后垫了一只手,司云落还是痛得飙出了泪花,眼圈也立刻就红了。
趁她暂时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慕星衍贴着她的脖颈往上嗅,在终于找到那个几乎看不见的痕迹之后,他强硬而果断地吻了上去,尝试着让它恢复原样。
司云落被迫仰起头,大口呼吸的样子像是即将脱水的鱼,眼中蓄着的两汪泪却倔强着不肯流下来。
就这一次,她告诉自己,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司云落才感到有些不对劲。
停在她颈侧的唇舌柔软湿润,只是专注地吮吻着她的肌肤,像是享用前对猎物的安抚,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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