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不信邪地一通电话拨到大学朋友群之一的王大勇家中,劈头就问重点。
「王大,我是你的什麽人?」
「好哥儿们呀!你丧失记忆啦?好小子。」
「但我是女人呀!」她犹不死心地挣扎。
「你是吗?哈!哈!哈!少开玩笑了,你只差忘了去变性而已!」
「混蛋王大!」她甩下电话,终於承认临波说的话「有一些」真实性;她那票朋友完全忘了她是女人!
以前别人这麽想还不会太困扰她,但是一个长到二十3岁的女人,为了未来美好的生活着想,可不能再忽视下去了!
她决定了!明天开始实验性地学习女人风情。
临波说只要保有本性,再将她那些大而化之的动作增添一点柔劲,她就会有致命的吸引力了。反正她现在很有空,试试看吧!就在今天勾引一个可怜的家伙来谈谈恋爱。如果恋爱很好玩的话,她决定一年谈一次,最後再绑一个顺眼的人进礼堂;至於那个白悠远,已经有太多人喜欢他了,不妨将他列为最高目标好了。等她谈过两、3次恋爱,较有信心之後,她才有胆去与那些柔媚的女子争夺他。湖」二十3年,只结善缘,千结仇怨,顶多与看不顺眼的人划清楚河汉界互不侵犯罢了,并没有真正厌恶的人。
「那‐‐白悠远呢?那个你目前最恨得咬牙切齿的人?」
「他?拜托,他是我的老师耶!何况他女朋友早有一大票了,你有创意一点儿好不好?敢情是黄脸婆当太久,连带脑筋也生不管用了。」
车子抵达市後,秋水俐落地将车子弯进一格停车位後,这才有空丢给临波一个鬼脸。
两人走下车,临波依然不死心地动用攻心术,对秋水循循善诱:「秋水,你想想,要向白老师讨回公道总要有方法的,是不是?既然你不会使泼辣手段,又做不来大jian大恶的事,那你的仇要报到西元哪一年?眼前只能拿他做实验了。如果成功,交上了他後,你再甩了他,心中也没什麽愧疚感;如果不能,学个经验也好。否则你被他骂那句「不学无术」的仇乾脆作罢,行李打包一下跟我们回台北吧!」
秋水看着她,脑中开始朝这方面的可行性来想,会被临波一席话挑拨实在也是因为气不过白悠远在此处大大吃香之馀,又常抓机会取笑她,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但是,恋爱要怎麽谈呢?她心中浮现出无数问号的同时,也撩起一股莫名的激汤,不知打何处来?
「可是我不会勾引男人呀!」她还在犹豫。
「谁要你去勾引了?但有些事项得注意倒是真的:」临波深知攻心战术成功,接下来就好办多了:出国在即,康硕要以赛车告别台湾,那麽她也要为自已找个方式对台湾saygood-bye!
* * *
康硕参加了为期五天的「林道车赛」,一批车队循着路径由埔里方向出,穿梭在前往合欢山的路线上,其艰辛程度正是挑战者的最爱;不过也因为太辛苦了,再加上时间又长,所以康硕坚持不让爱妻跟随。临波没有异议,因为她有她玩的方法。倒是康硕取得冠军後便立即赶了回来,分了奖金後也不理庆功宴,什麽冠军表扬会嘛,他向来不参加那些锦上添花的事。
原本以为会得到爱妻热情的亲吻搂抱,不料却只有遭儿子口水洗脸的礼遇。他那爱妻正锁在房中对她妹子面授机宜,几已到了欲罢不能之势,使得康硕那「现代妒夫」本色再次充分得到挥。在洗去一身泥尘後,他扛着儿子坐上肩,右手搂爱妻,左手担行李,匆匆道了声「再见」後,便消失在大门外,度快得连秋水想说声「一路顺风」都来不及。
不过,五天以来秋水得到了不少身为女人该知道的事。真可悲!因为她也是女人,却在二十3岁时才知道当女人可以有什麽好处,以及运用手段迷男人的方法。如果不是临波很聪明,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知道如何运用男女问的差异来让男人疼惜;那麽同时也代表她‐‐江秋水,竟不男不女地白活了二十来年!
这个事实真叫人感伤;但是,住适当时候扮柔弱,不要强出头,不要对粗重的事表现得很神勇&he11ip;&he11ip;那不是很假吗?临波说她就是凡事不需要男人效劳,才会让男人忘之却步,久而久之自然当她是同类而忘了她原也是个女人&he11ip;&he11ip;有这麽惨吗?
秋水不信邪地一通电话拨到大学朋友群之一的王大勇家中,劈头就问重点。
「王大,我是你的什麽人?」
「好哥儿们呀!你丧失记忆啦?好小子。」
「但我是女人呀!」她犹不死心地挣扎。
「你是吗?哈!哈!哈!少开玩笑了,你只差忘了去变性而已!」
「混蛋王大!」她甩下电话,终於承认临波说的话「有一些」真实性;她那票朋友完全忘了她是女人!
以前别人这麽想还不会太困扰她,但是一个长到二十3岁的女人,为了未来美好的生活着想,可不能再忽视下去了!
她决定了!明天开始实验性地学习女人风情。
临波说只要保有本性,再将她那些大而化之的动作增添一点柔劲,她就会有致命的吸引力了。反正她现在很有空,试试看吧!就在今天勾引一个可怜的家伙来谈谈恋爱。如果恋爱很好玩的话,她决定一年谈一次,最後再绑一个顺眼的人进礼堂;至於那个白悠远,已经有太多人喜欢他了,不妨将他列为最高目标好了。等她谈过两、3次恋爱,较有信心之後,她才有胆去与那些柔媚的女子争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