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将妮妮的尸身放下,然后拿出手机想要报警,但是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两个人的对话。
“不知道那妮子还在不在?”
“那妮子洗干净了好看的很,她好像以前是做鸡的,不知道那里。。。。。。”
“嘿嘿,戴上小雨伞不就好了?”
沈远警觉起来,立即来到大门旁,但是门外却没有了任何动静,悄无声息。沈远等待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等到那两个变态。
忽然,沈远的目光扫到了一个挂满污秽的套子,就在妮妮身旁。妮妮不是那副死尸的模样,而是干干净净的,但是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双目无神。一旁还有两个男人,一高一胖,正在提裤子。
沈远不知道眼前的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清楚妮妮被这两个混蛋。。。。。。然后。。。。。。
沈远飞身上前,挥拳打向其中那个高个子男人。。。。。
高个子男人完事后正准备和矮胖子离开,但这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凝固了,他和矮胖子无法动弹。一个磐石大的拳头凭空出现,直击他的脑门。
霎时间,脑浆迸,绽放出粘稠的血花。
高个子死的不能再死了,矮胖子也没能逃过一劫,身躯出现一个空洞,里面的脏腑稀烂。
某处,两人正在奸淫一名少女时突然脑花迸、脏腑横流,死在了床上。
沈远不清楚这一切,他只看见一滩烂肉碎骨,而一旁的妮妮开始迅灰白腐烂,变成了一具死尸。
妮妮就是当初被拐走的孩子之一,不过却幸运地逃了出来,但是那时她的家人已经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村子。妮妮无家可归,被烟花巷收留,干起了老本行。没错,被拐卖后妮妮就开始服务上层人士,那时她不足十岁,在烟花巷也不过十多岁。
沈远某次意外现了站街的妮妮,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让他驻足,然后回想起了这个原本可爱天真总是跟在自己后面的女孩。
沈远走入了烟花巷,从妮妮那里得知了她的经历。沈远想要带妮妮离开,虽然他只能靠打零工赚钱,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妮妮才多大,怎么能在这里。。。。。
妮妮不希望拖累沈远,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苟活着就好。
沈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烟花巷,然后被举报,之后学校和当地教育局立即对他进行了通报批评,几乎当地都知道了他这个竞赛一等奖得主去了烟花巷。
那个不愿意向生活屈服的沈远永远留在了烟花巷,之后的他就妥协了,不去争辩,不去深究,浑浑噩噩。
“对不起。。。。。。我来晚了。。。。。。”
烟花巷自然被查封了,妮妮因为年龄不够被丢在了烟花巷,这么多年靠着乞讨和。。。。。混些吃的度日。她的生命在生活的侵蚀中一点点耗尽,最后死在了这个阴暗的破房子。
沈远回到了村子,村子几乎成了空壳,只有零星几个高龄老人被抛弃于此。
沈远看见了那些人贩子,他们将爷爷奶奶伤害后就要离开,麻袋里正是妮妮几个孩子。沈远出手,将这些人撕烂剁碎。
蓝星几个地方,有赌场有风月之地有豪华宴席,突然有人暴毙,化作烂肉碎骨,血洒当场,死状可怖。
沈远抓起一团黄白果冻状物质,看到了更多的东西。透过零碎的记忆,沈远找到了人贩子背后的金主,直接抹杀。
维多利亚号豪华游轮,一名衣装华丽的男人正在和旁人喝酒,怀中还搂着一个金碧眼的美妞。
忽然,抿了一口红酒的男人脑瓜瓜裂,红酒杯里灌满了红白物。男人变成了一摊血块碎骨,死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沈远再次抓起一团,透过记忆找到了一个个名为1o1iis1and的计划。
这一夜,世界各地都不宁静。一个个人贩子死在了世界各地,一个个名人大腕死在了自己安保系数极高的家中,王子,总统,总理,商家大佬,科技大拿,活着的,死了的,无一例外,全部化作碎尸。
沈远找到了当初和妮妮一起被拐走的孩子,有男孩有女孩。这些人已经成为了一份“艺术品”,陈列于某个特殊趣味的富豪的地下室中。与之一同展示的还有拼接人体、器官堆叠艺术、人体交叉艺术。
“砰!”
沈远捏爆了几个人头,然后回到了现实。昏暗的房间内,妮妮的尸体躺在一旁,没有任何变化。沈远对此无能为力,只能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这一天是国际上所有富豪的噩梦,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甚至为了规避死亡开始做善事,不是那种做做样子,而是真切地做好事。那些家伙死得太可怕了,而且无一例外都做过一些有的没的。
而这只是开始,之后,愈来愈多的碎裂艺术呈现于世,没有人清楚这是什么力量在作祟。有人认为是上帝,有人说是神明降下神罚。。。。。。
沈远洞察了世间的恶,可以预知将要生的孽,但是他厌了,于是挖走了自己的双目。果然,他再也看不见了,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生活了。
神罚中断,一年,大家都还在紧张兮兮,提心吊胆做人。三年,有人耐不住,继续艺术,无事生。五年,上流社会又回归了原来那般。
某一夜,一个盲人死在了街头。
两个小青年看着血淋淋的刀,双腿颤,他们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瞎子,但是没想到,把他给捅死了。。。。。。小青年跑了,留下一个学生妹和一具逐渐冰凉的尸体。
天幕,一个中间黑周围白的天体横空出现,其散着冷白光,将月亮的光辉遮掩住。那像是一只眼睛,正在注视着下方,注视着每一个人。与此同时,另一半球,也出现了这样一个天体,如同眼球一般注视着下方。
神罚继续。
“老、老师!那个人。。。。。。为了救我。。。。。。”
学生妹哭诉着。
老师怀抱着学生,安抚着她,并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冰冷的男尸,有一种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