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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寿春城,当镇守城门的陈纪得知次消息之后,眼中闪现了一个让人莫名的冷意。此时的他觉得自己的选择异常的正确,袁术着实不是一个明主。
不过现在反叛还不是时候,只有在最危机的时刻,方能证明自己的重要性。这个时候便投降,且不说曹军会不会相信,纵然他们信了,自己所体现的价值便不同了。
虽然曹军的攻城器械众多,但是要攻克重兵把守的寿春城,还是要耗费一番功夫的。毕竟寿春城中堆积了那么多的士,就算是一个个的杀,还需要耗费很久的时间。
且不说他人如何想,反正此时的杜尘是欣喜异常。此战进行的出奇的顺利,一万袁军毫无遗漏,不是战死便是投降。而反观自己,除了朱雀营之中出现了些许的伤亡,其他两支部队,皆是毫无伤。
以如此微弱的伤亡,换來了如此巨大的胜利,杜尘如何能不高兴。不过杜尘是很高兴,曹纯也是笑的合不拢嘴。唯独表情异常的,便只有玄武营的统帅高顺了。
自从进了营帐,高顺的脸色便沒有好过。此战打的着实憋屈,刚刚还跟自己的士兵念叨着大展雄风。可是话音刚落,自己还没干什么呢,袁军便纷纷的投降了。
想到子和率领的白虎营冲杀敌阵是何等的畅快淋漓,再想到自己的遭遇,高顺的心中便特别的不是滋味。
高顺的表现,早便杜尘看在了心中。当然不仅仅是杜尘,营帐之内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一脸郁闷的曹纯。不过此时碍于袁军降将在此,众人都不好说些什么。而当杜尘命杨奉下去养伤之后。曹纯便第一个无耻的笑了起來。
看到无耻的曹纯,高顺的心情便别提多郁闷了。
“子和,好了!”杜尘怒喝了曹纯一声,然后扭头对高顺说道:“公孝无需如此,战斗才刚刚打响,难道你便这么愁沒有仗打吗?”
杜尘的话。让高顺安慰了不少。沒错,战斗刚刚开始,接下來还有有违重要的事情。
看着高顺的表情好了一些,杜尘便又开口说道:“此番我等准备充足,而袁术也见到了我军强大。这定然会让袁术心生胆怯。带我等先轰击他几日,待袁术自认为受不住的时候,他断然会突围而去。到时候追击袁术的命令,还是会落上玄武营的身上,难道公孝你还怕沒有功立!”高顺听了杜尘的话后。沉思片刻,然后脸色终于好了起來,而刚刚那满脸的阴霾,也瞬间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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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曹纯看到高顺变脸如此之快,也在旁边暗自结舌。随后,他忍不住开口调侃道:“纵然先生说的不假,但是败了就是败了。公孝你可不要忘记,你还欠纯一个月的午饭呢。”
听到曹纯的调侃。原本已经神态平和的高顺顿时又郁闷起來。随后,他狠狠的看了一眼曹纯。然后凝视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输了便是输了。如果你是男人,敢不敢与顺再比一场?”
曹纯嘿嘿一笑,然后开口说道:“当纯是傻子么,纯才不会上当受骗。先生曾言:夜长梦多,纯又不闲的蛋疼。干嘛给自己找麻烦呢!”
曹纯梗着脖子说道,模样是要多可恶有多可恶。而反观高顺,此时的他脸色已经臭的可以了。而看到这儿,帐内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听到众人的笑声,脸皮厚的可以的曹纯并沒有什么异常。而已经被曹纯气的不行的高顺,则是面色一红,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了,此事就此作罢!”这个时候,杜尘出言制止道。玩笑便是玩笑,可万不能让俩人只见出现什么芥蒂。无论是白虎营还是玄武营,皆是曹军精锐。两者相辅相成,那爆出來的战斗力绝对惊人。可是如果两者只见有着矛盾的话,那对曹军也绝对是一大损失。
“尘就弄不明白了,你二人所统领的部队,你为骑兵,他为步兵,两者之间可谓是毫无关系,为何还要争个你死我活呢。如果子和你真的想比,倒是与仲康的青龙营比上一比。”杜尘面露微笑的看着曹纯说道。
杜尘的话,多少让曹纯面色有些怪异。倒不是曹纯不想比,实在是自己并沒有实力去跟青龙营比。青龙营的将士个个都是骑射高手,无论骑术还是射术,都要高于白虎营。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哪怕是不承认也不行。
看到曹纯的样子,杜尘摇了摇头道:“子和无需如此,战斗讲究便是协调性。一场战斗,只有在多兵种协调之下,才能够取得胜利,并不是仅仅凭
借一种兵种,便能决定生死。”
“你等分工不同,着实沒有什么可比性。可能你认为,白虎营的箭法不如朱雀营,可是你可曾想过,朱雀营沒有任何的冲击能力,而你白虎营则可驰骋在敌阵之中,來回冲杀。”
“你白虎营的杀戮技巧可能敌不过玄武营,但是你等的行军度,追击度,断然不是玄武营所能比拟的。所以,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的作用。如果你三方协调作战。玄武营镇守居中,朱雀营左右游荡,而白虎营则冲锋陷阵,这是何等的壮观与强大。试问,天下之中何人都能够抵挡此等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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