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闻到熟悉又喜爱的气息,尾巴兴奋地摇了摇,当即就要不管不顾往上冲,接收到主人警告的一记冷眼,才怂巴巴地缩了下,而后讨好般老老实实轻贴了上去。
尾勾被小心翼翼藏好,尾巴拨开创可贴的边缘,直接接触到皮肤,淡紫色的光点在贴合处一点点溢出,几息之间,里面的伤口便光洁如初。
仔仔细细疗愈好每个伤口,再将创可贴纷纷贴了回去,尾巴乖巧地退了回来,冲主人扬起尾勾,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干得不错。”沈扶清嗓音淡淡,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
得到夸奖,尾巴蜷巴蜷巴,心满意足地缩回了窝。
蒋厉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醒过来那会儿就连伤口都不疼了,看来公司的风水是挺不错,相当养人了真是。
身子骨彻底好利索了,周末项晏喊他打球的时候,蒋厉也就没再拒绝。
说起来项晏好久之前就约他了,只不过蒋厉一直搪塞着没去,不知不觉就放了人这么久的鸽子,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
所以去的时候蒋厉专门给带了小礼物。
“别以为送个小破玩意儿就能糊弄我。”
看着面前消失许久的青年,怀里还揣着颗崭新的篮球,大少爷一身帅气挺拔的球服,面色相当不爽。
拧巴着张脸,就差把“老子生气了,快来哄老子”几个字儿刻脑门儿上了。
不过他说是这么说,看样子对礼物还是挺爱不释手的,旁边一块儿打篮球的哥们儿路过想碰碰都被拍开了手。
见状,蒋厉往前伸了伸手,笑着逗他:
“那不要还我。”
简直给这小子摸得明明白白儿的。
果然,一听他这话,项晏立马搂紧篮球,眼疾手快往后躲了躲,暴躁道:“想屁吃,给我就是我的了!”
“给你给你。”蒋厉啧了声,那副护食儿的样子,他都没眼看。
不过看这架势,今儿要是不给人哄好,估计是打不了球了。
俩人找了块僻静地方坐下来,项晏给他递了瓶水:
“说吧,这段时间你到底哪儿去了,是不是兄弟了,还玩儿断联那一套。”
语气稍微缓和了点,但依旧不怎么好。
主要确实也好不了,这段时间他太着急了,面儿见不上,电话也总打不通,好不容易联系上了问句话吧,还老支支吾吾的。
要不是电话里他一个劲儿地说没事儿,项晏都以为这
()小子进传销了。
没这么当兄弟的。
看着他硬巴巴递过来的水,蒋厉叹了口气,心说这事儿确实是自个儿不占理,不厚道了。
也怪他这性格,太纠挺了。
蒋厉这个人从小到大做事向来报喜不报忧,自由惯了,以前当编辑的时候,熬夜生病烧到三十九度都没跟同事或朋友提过哪怕一句,硬是自己吞了几片儿药捂着被子扛了过去。
他总觉得成年人了,不应该老想着麻烦别人,不曾想这也会寒了兄弟的心。
他是得反思。
之前没跟项晏说一是怕他担心,二来也怕他一时头脑热,冲动了找人干仗。
不过反正现在他也没大碍了,说出来也没什么,于是蒋厉接过水,拍了拍他的肩,把前因后果给人说了个清楚。
项晏整个过程都听得很认真,得知蒋厉被人爆了脑袋,项晏一下炸了:
“靠!这帮孙子,我弄死他们!”
说着当即就怒冲冲站起身,要给那几个小子来两梭子。
“欸欸欸,去哪儿你。”蒋厉忙把人拉回来,按座位上,安抚道:“放心吧,我你还不知道么,能受这委屈?那些人兄弟都整的差不多了,用不上你,但心意我领了,成吧?”
说完看这小子还是气鼓着张脸,一副没好气的模样,蒋厉没忍住笑:
“瞧你这脾气”,他胳膊肘戳了戳他的:“我不说是对的我告诉你。”
“。。。。。。”
他这么能赖叽,项晏再大的气都给他戳没了,但又拉不下这个脸,于是仰着下巴,让他给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