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光灯下,她的五官精致明艳,身材也完美,天生骨架小,看上去却很瘦,特别是穿吊带裙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会变得很妩媚。
挂在颈后的蝴蝶结,让她看上去像是待拆的礼物。
“好看吗?”沈似故抱住疏恙的脖颈,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下巴,水眸撩人:“还有两个半钟,来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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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恙保持姿势没动,脊梁僵硬,往她的嘴唇上看了几眼。
她期待地望着他,眼睛漆黑明亮,像是点缀着无数星星的夜空。
疏恙抬起手臂,在半空顿了顿,又放回去,最后拉开她的手臂,轻笑道:“裙子很漂亮,等我从云都回来再看。”
沈似故对疏恙的笑没有免疫力,他一笑她就舍不得为难他了,哪怕知道他是客气地敷衍自己,也忍不住心软。
她没再纠缠,尽量不去做他不喜欢的事情惹他烦。
松开了他的袖子,表情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眼巴巴望着他转身准备离开。
她低垂着脑袋,声音很轻,听上去特别委屈:“那你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还有不要喝太多酒,晚上……晚上锁好门,注意安全。”
“嗯。”疏恙习惯她每次跟他分别前的叮嘱,答应的和以前一样随意,穿上外套走到门口:“走了,阿故。”扭头发现沈似故没有跟出来,而是默默上楼换衣服去了。
他心里升起股异样,总觉得今天少了点什么。
坐上车,疏恙才想起来,以前沈似故好像还会踮起脚尖吻他,她总能为每一次靠近他找到借口,她说那个是道别吻。
霍英跟在疏恙身边时间比较长,一般都能拿捏住老板的心思,也没戳穿:“老板,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吧,要不要调头?”
疏恙:“不用。”
沈似故等疏恙一走就火速给狗头军师董玲打电话。
她盘坐在卧室沙发上,蕾丝睡裙还没来得及脱,表情看着有点像黑化掉的白雪公主,清澈的大眼现在看着非常犀利:“还是上次那个问题,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宝贝的心了!”
狗头军师的声音听着懒洋洋的:“不是已经得到他的人了吗?而且你两第一次不都是处吗,没事起码不留遗憾。”
沈似故的肩膀拉松下去,美眸里的犀利光芒敛去:“可是我第一次没落红。”
“我差点忘了这茬。亏大发了姐妹,他如果没什么经验的话其实就分辨不出这个,指不定以为你跟梁钰睡过了呢。”
“跟梁钰有什么关系?”
“你忘了?你睡的是梁钰的床,虽然床上躺着的是疏恙。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疏恙,你会怎么想?”
沈似故一惊。
“而且那个时候你跟梁钰算是两家默认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说不定你已经和梁钰结婚了。我儿子指不定觉得你两余情未了呢。”董玲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是了,如果疏恙没这方面经验,她身体特殊,每次同房都和第一次一样,那要怎么区分?而且她当时进的确实是梁钰的房间。
有次她主动提起女孩是不是处的问题,疏恙说过他并不介意,他没骗她,从他对婚姻负责的态度就能看出。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梁钰,事态就完全不一样了。
梁钰和疏恙的战争一触即发,两兄弟根本就是水火不容,她差点和梁钰订婚,两个人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本来就很特殊,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盯上了梁氏的财产,把她打成“谁继承家业就跟谁结婚”的势利眼。
短暂的沉默后,沈似故突然坐得笔直,表情严肃地说:“我觉得我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了,我相信在不久的三年后我会被抛弃。现在要怎么做才能及时止损,求玲军师告知!”
“止什么损,你们不是签了婚前协议的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跟财产没关系,我指的是感情的损。我老公刚出发飞云都,但是梁氏在云都的产业归梁钰管,我老公从来不过问。”
“梁氏在云都的六家酒店很挣钱的,当然不能便宜外人,恙崽想拿回主导权,这有什么问题?”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个会武功的白莲花也在云都!”
“……靠。”
“我怀疑我老公对她还有感情,因为我怎么勾引他都没用,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碰过我了,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他在外地出差,恰好那个女的也在……不行,我要马上飞云都,一刻也不能耽误!”
“我相信我儿子。”
“我也相信我老公。可是我不相信那朵盛世白莲。”
“你打算怎么弄,我无条件支持你!”
“这两年疏恙宁愿和我表面装成恩爱模范夫妻,我怎么暗示他搬回家住他都不愿意,想要孩子他也不同意,我觉得那朵会武功的白莲花将会是一个突破口。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知道真相以后呢?你舍得离婚吗?”
“我不舍得。”
“……那你这么风风火火杀过去是要干嘛?”
“我要让白莲花知道,不止是她一个人会武功!”
“囡囡,你有没有觉得,你和疏恙之间的问题跟其他人没关系,重点在他不喜欢你这一点上。”
“扎心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宝贝的。除非他亲口说不爱我,不要我。我的底线是他有别的女人,如果没有,我可以假装跟他恩爱一辈子。”
“你好勇敢啊!可是你不累吗?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找一个爱你的人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