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至死,身边都没有一个亲人,一定很孤独。
在回忆中,秦征沉沉睡去,又梦回中原……
皇宫寝宫。
“秦征为什么要和夏比图合作?夏比图为何会同意合作?这两人在搞什么?”
夏末初在屋里踱步,嘴里念念叨叨。
秦征做这件事之前,没有和她商量。
安德海此刻低垂双目,似乎睡着了。
夏末初见此,无奈道:“安叔,你怎么不帮我分析分析啊?”
安德海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我智商不行,猜不到。陛下聪慧,肯定能猜到。”
“……”夏末初哭笑不得:“安叔,那货就这个德行,你还真生他的气啊?”
安叔叹了口气:“他明知道我在监视他,明知道他去丞相府,陛下会起疑,也会过问,明知道我们和夏比图的关系,可是,他还是去了。居然还和夏比图合作了!我是生气他不信任我,要是直接说明,陛下也不用伤脑筋了……”
夏末初忽然停下脚步,没说话。
安德海赶紧闭嘴,知道陛下应该是想到了。
果然不久,夏末初说道:“明牌了?”
“什么意思?”安德海一怔。
夏末初眼睛雪亮:“原来,那件事是夏比图做的!”
安德海更加疑惑:“什么事情?”
夏末初没回答,自顾自说道:“秦征是怎么让老狐狸承认的?还能合作?安德海明知道合作等于是在帮我,为何会同意?”
安德海没说话,知道这是陛下分析的关键时刻。
要说脑力,他自知,确实不如陛下。
但陛下的脑力似乎不及那个气人的瘟神。
“我明白了。”夏末初突然说道,却没有喜悦,而是露出担忧之色:
“秦征将夏比图的火力引到了他身上!”
安德海一怔,恍然大悟:“秦征有资格成为安德海的对手?”
夏末初点头,忽然,眼圈微红:“安叔,他,不错!”
安叔叹了口气:“难得!是我错怪他了。”
夏末初蹙眉:“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居然能让夏比图连我都不放在了眼里,而是重视起他来了?”
安德海犹豫再三,还是说道:“陛下,臣不该有小人之心。但,关乎到江山社稷,臣不得不说。
夏比图即使想拉拢秦征,又怎会真的把秦征作为重点目标,甚至不惜放弃针对陛下?
以我们对夏比图的了解,既然针对了,不分胜负,怎么可能放弃?还出手相助?除非……”
夏末初看着安德海,眼中闪过一抹挣扎:“除非,秦征已经加入了夏比图的阵营?”
安德海说道:“陛下,我也只是猜测。站在夏比图的角度,目前,也只有这个理由最合理。”
“你刚才不是还说错怪了他吗?”夏末初看着安德海。
“站在不同角度,答案不一样。也不排除我们还没看透!”安德海苦笑道。
“也对!”夏末初点点头。
又开始踱步。
安德海担心地看着女帝,这都忙了一天了都没休息过,这么晚了还得为这件事操心,身体吃得消吗?
忽然,夏末初笑了。
安德海一怔,怎么还笑了呢?
夏末初笑着说道:“这货果然有病!”
安德海有点懵:“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