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哪里?」杨逸凤警戒地问道。
「你是我的人,自然是回天下一庄。」秋意云答。
杨逸凤冷笑道:「就这么回去?难道你不用捉石小米给群雄交代吗?」
「不用啊,他们爱怎么对陈棋瑜就怎么对陈棋瑜。」秋意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很讨厌陈棋瑜吗?我们还可以借机捉弄他。」
「我没有讨厌他。」杨逸凤道。
秋意云倒是有几分讶异:「你不讨厌他?他对你这么狠。」
「他这个人从来就不狠。再何况,他对我怎么狠,我都认了。」杨逸凤语调沉沉的,「本是我欠他一条人命。」
就是这样【h,慎入】
秋意云伸手将杨逸凤搂入怀内,嗅着他发丝间的冷香,不觉十分沉醉:「小凤儿,你都不知我多惦念你。」
杨逸凤身体很僵硬:「就这么回去?」
秋意云笑道:「就这么回去,我们谁也别理。去他的群雄,去他的宝藏,去他的陈棋瑜,就让他们乱成一锅粥吧。」
杨逸凤说道:「那么石小米呢?你也不跟他算帐了?」
秋意云捉着杨逸凤的手,往他的手背吻了吻,说道:「我心里只有你,谁也不理了。」
秋意云说的话,杨逸凤一个字都不信。但此刻他居于劣势,也只能顺从。秋意云恨不得马上把杨逸凤带离此处,而杨逸凤也害怕秋意云撞见石小米,会他不利,二人没多耽搁,便离开了客栈。
杨逸凤本以为秋意云会带他下山,怎知秋意云扯他上马,一路疾蹄飞奔,却不是往山下的路。杨逸凤讶然问道:「要去哪儿?」秋意云紧了紧缰绳,说道:「到了你便知道。」
这山路崎岖,在官道上还好,离了官道,真是丛林阴暗,遮天蔽日,奇山怪石,星罗棋布。而秋意云却仿似驾轻就熟,非常熟路地带他越发往山林深处走。眼见越走越偏僻,杨逸凤便笑道:「你打算杀了我把我埋了?」
秋意云勒停了马,从后面紧紧抱着杨逸凤,蹭了蹭他的脸,说道:「我怎么舍得……」说着,秋意云便伸出舌头去舔杨逸凤的耳垂。杨逸凤有点怕痒地缩了缩,秋意云却不依不饶地缠了上去,甚至将耳垂整个含住。
杨逸凤浑身发麻,说道:「你干什么!」
秋意云笑道:「你想我不想?」
杨逸凤道:「不想。」
秋意云也不恼,只捧着杨逸凤的脸蛋亲了又亲,说:「好没良心,人家还天天惦记着你呢。」
杨逸凤心里骂道:谁稀罕你惦记了。再说了,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这个烂淫贼!
秋意云见杨逸凤脸色不善,却也不管了,直接将杨逸凤衣服拉开,一把就扯烂了扣子。杨逸凤很是气恼,叫道:「你干什么!」
秋意云从背后揉捏着杨逸凤的乳头,笑嘻嘻地说:「这不白问吗?」
杨逸凤可没空给他笑:「这荒郊野林的……」
「这不是够刺激吗!」秋意云不放手地继续骚扰。
杨逸凤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与秋意云『野合』,只说:「我怕冷。」
秋意云听了,方才住了手,拢了拢杨逸凤的衣襟,说道:「那你坐稳了。」说着,他一夹马腹,那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一路向深林处飞奔,马蹄踢起沙石尘埃,惊花动草。
杨逸凤在这颠簸的马背上,极力看着眼前景观。越往山林深处越是幽秘难测。只见前方有处嶙峋的巨岩,岩石中空有狭小山洞。秋意云策马冲向了洞中。杨逸凤方觉自己进了武陵源:洞里的石径本是很狭窄的,勉强一人通过,复行数十步,便豁然开朗,有良田美竹桑竹之属。
这里面他们到了一处极美的山林,真似武陵桃花源。杨逸凤讶然道:「这里是?」
秋意云说道:「这是天下一庄的又一处地产,名叫缚草林。」
缚草林里有竹田房舍,俨然一个与世隔绝的村落。然而房舍却极为精美,看着朴实,其实动人。秋意云将杨逸凤带到其中一间小楼,把门一关,就开始脱杨逸凤的衣服了。
杨逸凤叫道:「你做什么!」
秋意云便笑道:「难得让小凤儿在外头飞了一圈,便担心,想看看有没哪儿伤着了?」
杨逸凤想挣扎,但又不愿让秋意云知道自己武功回来了,便不敢太认真地反抗,因此秋意云还是很容易地扒掉了他的衣服,将杨逸凤往床上一推。
杨逸凤往床上栽倒时颇为慌乱地捉住了手边的床帐。大概是没绑紧,他用力一扯,床帐便整张掉了下来,薄薄一层的覆盖在杨逸凤身上。那是一层柳绿色的碧纱,犹如一层薄薄的绿烟笼在了杨逸凤身上。透过这层如烟的纱,却还是能看到杨逸凤乌黑的头发、白皙的皮肤。
秋意云喉头一紧,身体直接压了上去,隔着纱去抚摸那张好久不见的脸。他轻声地说道:「就是这样的……」
杨逸凤隔着纱皱眉:就是怎样?
秋意云仿佛看透了他心底的疑惑,便微微笑了笑,说:「梦里头就是这样的。你离开了的这些日子,我几乎天天都能梦着你。可梦里头,你的脸总不真切。我现下倒是想明白了,它是预兆着,我们此刻的这么一个场景。」
轻纱【h,慎入】
秋意云喉头一紧,身体直接压了上去,隔着纱去抚摸那张好久不见的脸。他轻声地说道:「就是这样的……」
杨逸凤隔着纱皱眉:就是怎样?
秋意云仿佛看透了他心底的疑惑,便微微笑了笑,说:「梦里头就是这样的。你离开了的这些日子,我几乎天天都能梦着你。可梦里头,你的脸总不真切。我现下倒是想明白了,它是预兆着,我们此刻的这么一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