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澜否认了:“我们原计划被泄密,不得已将文物藏了起来,我们也被抓了,被扣押了三年。”
裴修言思考着,如果这批文物被运回国,就说明某些人偷盗的事实,加上价格不菲,他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裴澜抽了根烟:“爸,那批东西现在还在国外,价值已经不能用钱衡量了,但是我现在还没办法运回来。”一直有人在暗中盯着他,只要他有行动,就会暴露藏匿地点。
盯着他的可不是像白家这样的黑手党,而是某个国家的管理者,因为一旦泄露,他们就要面临着在世界上丢脸,并且承认偷盗事实。
而且,裴澜,他得罪的,不仅仅是一个。。。
还有运输出去,又拍卖回来,他一直在刀刃上行走,头上一直悬着利剑,什么时候落下来,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裴修言听裴澜说完,心情非常沉重,他知道裴澜做这些意味着什么。
等了许久,裴澜一直静静坐着等着。
裴修言开口道:“我知道了,既然做了,不妨大胆点。”
裴澜靠在长椅上,忍不住笑出了声,白叔说的对,他还真不太了解他的父亲。
通话结束后,裴澜回到了后院,郑婉婉正坐在院子里擦着头,见他回来,她指了指:“热水给你放好了,你现在去,水温应该正好。”
裴澜走过去将郑婉婉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你。。。”郑婉婉被吓了一跳,她双手扶着裴澜的肩膀,双腿不由的夹着他的腰:“你吓我一跳。”
裴澜直接吻了上去,郑婉婉感觉自己气都喘不过来,松开后,她低下头:“亲我是因为心情变好了?”
“不是,是因为看到老婆心情就好。”裴澜说完抱着郑婉婉进了屋子。
郑婉婉被放到了沙上,她拽了拽自己的睡裙:“明天不是要去拍卖会吗?”
裴澜手撑着沙:“那跟我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郑婉婉呼吸的频率变了:“那,那你先去洗澡,我等你。”说着她低下头,目光都不知道该看向哪了。
裴澜起身进了浴室。
郑婉婉拍了拍胸口,心跳的太快了,这可不行,不然一会扫兴怎么办。
裴澜冲了个澡,他做过心理斗争了。。。
他就是个人渣。
郑婉婉正在给自己擦香香,但是觉得味道太重了,有些不自然,于是她又出去散了散味道。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脚步声,裴澜从身后将她抱在了怀里。
郑婉婉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祈祷什么,其实就是太紧张了。
裴澜弯下腰吮住了她的耳垂,慢慢蜿蜒向下。
“回,回屋去。”郑婉婉说着转过身,却对上了裴澜充满欲望的目光。
赤裸裸的恨不得将她吞了似的。
两人回到屋子,裴澜拉下床幔,大手落在了她的腿上:“老婆,别紧张。”
郑婉婉全身都在抖,她放松了,但是根本没用。
裴澜吻着她的唇,手慢慢移到了腰侧。
郑婉婉捂着自己的嘴,裴澜怕眼镜碰着她,于是将眼镜摘了下去。
头散乱的不成样子,郑婉婉抱着裴澜,胸口剧烈起伏。
在他口中要化了。
裴澜松开后贴着郑婉婉的耳朵,嗓音很低有些哑:“老婆,对不起。。。”
郑婉婉根本没反应过来。。。
裴澜为什么会道歉,她接下来根本无法思考。
郑婉婉很担心,白家的床很贵,一千万多万,别晃坏了。
本以为裴澜会克制,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但是郑婉婉高估他了。
直到女仆敲门,叫两人吃早餐,郑婉婉才恍惚的睁开眼睛。
“天啊。”郑婉婉快起身,她查看了一下,完了,完了,这不是在自己家,这可怎么办。
裴澜起身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眼镜戴上。
郑婉婉轻轻推了一下裴澜:“你去吃饭,我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