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在药箱里翻找纱布和消炎药的沈桑榆完全没注意到他炽热和掠夺的视线。
“找———”到了
傅应祁已经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古铜色的腹肌分明可见。
沈桑榆赶紧蒙上眼睛,转过头:“你—你转过去,把胳膊拿出来,坐,坐到那。”
“好。”微哑的嗓音隐约能听出欢愉和喜悦,傅应祁非常听话的转过身,坐在床尾凳边。
饶是有心理准备,在看到他的伤口时,还是被惊到:“是不是邓姨没发现,你就不打算说了。”
在傅应祁的后背与右臂有一大片的淤青,泛着浓重的血渍。
傅应祁不动声色地牵起她的手,讨好似的捏了下。
“…你生气了?“
明显讨好的语气,让她的火气一下就消了大半。“疼么?”
双氧水擦过泛着血丝的伤口,是很明显的撕裂伤,表层的皮肤被拉扯,毛细血管破裂。
“疼。”比起失去她,身体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但他还是违心的说疼,祈求她一点点的怜悯。
没等到回应,傅应祁原本雀跃的心,又渐渐暗了下去。
随即,身体就是一颤,带着温度的气息落在他的伤口处,她弯腰时发丝扫过他裸露的后背。
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心底的欲念,只想将她搂进怀里,占有、私藏
好在,沈桑榆很快就站直了身体,拿出医用防水贴,把伤口贴好。
双氧水里她还放了点莲花露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洗澡的时候要注意。”他没有回答。
“看一下发不发烧。”打开温度枪,靠近太阳穴:“要是发烧了,你今天就要休息,看医生。”
“好。”傅应祁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39度!体温枪发出嘀嘀的警报声,红色的显示屏透露出升高的体温。
沈桑榆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和病患计较。
傅应祁已经反应过来,转过身体,面对她。
从后面看,傅应祁正坐的宽肩将沈桑榆严严实实的护在自己的领地,像一只狮子。
“不是很难受,只有点头晕。”他眼皮沉重,泛白的嘴唇开合。
美男计+苦肉计,更好用。
他抢先说了软话,沈桑榆也没法再生气,只能先把他按进床上,“你自己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她下楼去找邓姨。
“邓姨,我想给傅应祁做点粥,他发烧了。”
“哎哎哎,好!”他们和好了就好,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和老太太交代。
家庭医生很快就穿着白大褂拎着医药箱到了,一起来的还有方特助。
一看见沈桑榆,方特助心虚的将手里的东西藏到了身后,恨不得能隐身。
老板真是给他出难题!
他强烈要求涨工资。
算了,叹了口气,朝着方里伸出手:“给我吧。”
他就算不工作,心怕是也闲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