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嫌弃他们的愚钝,而是想方设法地陪着他们举一反三,一向在学业上懈怠的二胖对自己的过去引以为耻,朝着心中的学神又靠近几分。
徐尧天自嘲他的耐心。
但他甚至对不同的人最初的了解来源何处,他的思绪与他十分受控制的大脑背道而驰,又一次不经意地想起了云敏。
的一道题中,他亲眼看着二胖和三瘸终于运用起了套路的公式,他略有些欣慰地眺望窗外,再一次心不在焉起来。
徐尧天随口道,“她要是这么听话就好了。”
二胖原本就是个学习不感兴,这会儿功夫还不足以支撑他对学习重燃起热情——
比起解开一道题的乐,他更关心当然是学霸的感情八卦,他惊讶于学霸的改变,但也深知能让他改变的必定另有其人。
“天哥,有人说你和我们班的云敏谈恋爱,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三瘸又拉扯了一把他肥大的耳垂,拉得他直呼疼,“能不能不要谈论这些,去窥探别人的隐私?”
徐尧天向来稳重自持,有着与年轻不符的成熟,这一刻少年却露出了眼底微微透露出迷茫的神色,一如青涩的少年。
“无妨,”徐尧天表现出尽可能的淡然,“她今天和我提了分手。”
“不是吧?”
“云敏她不瞎吧,怎么舍得和天哥你分手的?”
两个人难怪看到了今天不那么循规蹈矩的徐尧天,站在吃瓜的第一线,两人来不及被震惊,争先恐后地安慰起他们受了情伤的“老师”——
二胖无法避免有种不安的怀疑,徐尧天之所以这么积极地在学业上指导他们,为的不是别人,就是因为失恋以后“报复”社会。
谁知道,他忍受了怎样非人道的折磨。
能进安的学生都不差劲,二胖也不例外,他家底殷实,早在八十年代末他的爸爸就捞到了改革开放的第一桶金,然而,他年轻时实在穷得要命实在娶不起媳妇,后来人到中年又疲于事业,一直到了五十多岁才有了儿子。
他爸爸老来得子,总是宠他宠得要命,什么事都纵容着他。
对他的要求从来不外乎人品端正,不碰不该碰的东西,除此之外,只会在每个月月初的时候打来无尽的用不完的零花钱。
至于他妈,身姿虚弱,生完他就常年躺在病榻上。
靠他爸爸找的私人看护精心照料着。
他无拘无束长大,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徐尧天有种老鼠见到猫的拘束感。
“可能另有原因吧。”徐尧天说得隐晦,又佯装不在意,脸上露出的苦笑却出卖了他。
三瘸:“要不兄弟几个去帮帮忙?”
二胖跃跃欲试,不打游戏帮天哥求复合也挺好玩的,反正干什么都比在这里写作业要强,跃跃欲试道,“一定有办法让云敏回心转意。”
“暂且不说天哥你这学习能力,就单论你的长相,那也是英俊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