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初立,论功行赏。
我,被新帝封为镇北王,乃是我朝第一个女性异姓王。
群臣反对,更是有老儒号称要撞死在朝堂上死谏。
新帝露出一个嗜血笑容,直接丢了一节白绫,让他果断点。
那老儒反而被这位新女帝震在当场。
女帝冷哼,目光如电。
“你们一个二个在京城中养尊处优的士大夫,可知边关艰难?”
“先帝在时,边关多有流民进入京郊谋生,多有卖儿卖女,易子相食。”
“可自从镇北王北上边塞,力挫土地兼并,打击豪绅,安抚边民,施行兵民屯田,边塞光税收便翻了一倍!”
“后期镇北王更是冒生死风险,独身潜入草原,与匈奴右汗部大阏氏议和,与匈奴通商,先帝孝期一年已过,边塞再无战事。”
“边民皆称赞镇北王,就连匈奴右部的牧民都称赞镇北王为‘海蚌郡主’,意为给他们带来幸福富有的神女。”
“镇北王功绩赫赫,难道担不起一个王位,你们这些胯下只比她多二两肉的男人,可做出这番功绩来?”
还有不服的,我当场与他辩论当今朝堂税收,当今大启民众之耕读或行商各有多少,税收多少,火耗多少。
我对答如流,他们却支支吾吾,新帝更是以此为由,雷霆手段下去,拔除不少附骨之疽般吸血朝廷的世家。
头一个被针对的就是米虫宁王府,直接从亲王削爵为国公,历代降爵。
听说宁王妃……不,宁国公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在家机会哭昏了过去,不停的数落自家儿子没用,有眼不识明珠,更是把素素给赶出家门。
齐越听说素素打了乌恩娜仁,差点坏了新帝最重要的计划,自家因此被削爵后,再亲的心上人也不敢护着,任由素素跪在门口,活活跪流了产,最后是宁国公担心苛待府中人的名声不好听,吩咐了把素素抬进来,但从此素素就只是宁国公府的一个通房丫头,还被厌弃,过得下场凄惨。
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素素于我来说,毫无关系,无非就是我眼瞎时和她喜欢过同一个男人,如今我也清醒了。
方知天地之阔大,方知女人也能做出一番事迹来。
齐越后来也找过我,求我高抬贵手,放他们一码,甚至还想和我重修旧好。
我拿着棍子把他打出乌眼青,把他赶出我的王府。
“齐越,你听好了,我看不起你!”
“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真情,那你只不过是喜欢追求刺激的感觉!”
“你任性妄为,不长脑子,做事不思考后果,这是你们家败落的原因,我连报复你都懒得报复,有那个闲工夫,我不知道还能帮助多少贫民开垦田地,保一方水土稳固,民众平安。”
“我报复你?”
我冷笑,“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就凭你差点破坏了和匈奴通商,边疆长久和平的大计,你死十次都不够,新帝留你们家一条命,只是削爵,够仁慈了!”
齐越脸上臊红,不服,朝我大喊:“妇人之见!匈奴人都是野兽,他们怎么会真的和我们和平,匈奴人就该杀光,你不仅通商,甚至还允许匈奴人读书,我看你就是养寇自重!”
“教匈奴来我们大启读书,你安得什么心!”
“当然是治国安邦的心。”
女帝从后院缓缓走来,冷冷看向齐越,与我并肩而立。
“王瓒,二小子脑子笨,你还是明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