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稚嫩的女孩很好掌控,许司铎这个理论满分的人轻而易举的将沉嘉禾送上了高潮。
他把被舔弄的饱满圆胀的阴蒂轻轻咬在齿间,预料之中的感觉到接连不断的、温热粘腻的液体流到他的下巴上。
许司铎其实不是个很有服务精神的人,做到这一步他觉得已经非常足够了。
他抬手抹下多余的液体,手按住了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女孩的腿根。
女孩的皮肤柔软光滑,许司铎一边细细的摩挲着,一边握着自己的性器,把它送进了看起来松软湿润的穴口。
可惜只是看起来而已,许司铎刚插进去一个头就觉得自己被裹紧了。
丰沛的汁水从交合的地方被榨出来,女孩大腿上的肌肉也瞬间绷紧了。
许司铎感觉到了一点微妙的疼痛,但此刻他想到的却是一句经典的名言,痛并快乐着。
大脑皮层上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在迫不及待的向他传递这种陌生而令人上瘾的快感,许司铎无视了身下的女孩可怜的“呜呜”声,压着她的腰腹慢慢插进去。
在明亮的灯光下,许司铎能清晰的看到嫩红色穴口是怎样被他的性器撑开到像是随时会不堪重负的裂开一样,透明的淫水又是怎样顺着缝隙给耻骨相交的地方镀上一层晶莹的润色。
太美妙了。许司铎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在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
不过他很快就现颤抖的并不是他的手,而是他手心下的女孩。
沉嘉禾觉得自己又要裂开了。
粗大的肉棒像是个坚硬的药杵一样捣进她的身体里,虽然这次她足够湿润,但被完全撑开的感觉还是让她有种不适的饱胀感。
“呜呜……”沉嘉禾努力的出求饶的声音。
尽管上次的经验告诉她求饶只会起反作用,但这次的春梦对象比上次的温柔不少,沉嘉禾不死心的试图向身上的人传达自己的意思。
而身上的人的动作的确缓了下来,沉嘉禾感觉他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罩,指尖在眼罩边缘徘徊了一会儿,却又离开了。
许司铎其实很想把眼罩摘掉,但他有种莫名的直觉,这个梦是建立在双方的身份对彼此来说是未知的前提下的。
如果他破坏了游戏规则,大概率这场美梦就会到此为止。
虽然看不到女孩被他肏到落泪的模样虽然有点遗憾,但他今晚能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
就在沉嘉禾以为这次的春梦对象很好说话的时候,身上的人忽然扣住了她的膝窝往上压在了她的身体两侧。
也得亏她从小练舞,身体柔韧性很好,许司铎才能像是摆弄玩具一样摆弄沉嘉禾。
换了一个姿势之后,肉棒进的更深了一些,许司铎低下头就能看到在被两片扯得变形了的花唇中间缓慢进出的狰狞的性器。
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紧接着他压下身,用力的挺腰肏了进去。
“呜!”沉嘉禾猛地一颤,穴肉瑟缩了两下,又涌出一大股花液。
刚才这一下似乎撞到了她的敏感点上,许司铎把握着角度,对着刚才顶到的地方大开大合的肏弄了几十下。
没几分钟,刚高潮过的女孩就浑身颤抖的又被推上了高潮。
许司铎压着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拼命扭动着身体的沉嘉禾,一反刚才体贴温柔的作态,蛮横的挤开挛缩着的穴肉,每一下都要肏弄到最深处才算作罢。
沉嘉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开了一样,小腹酸软而饱胀,过量的快感流淌在她身体里的每一处,让她浑身都酥软的使不上力气。
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她甚至能感觉到她流出来的液体正在顺着臀缝慢慢滑落到她的背上,和潮腻的汗水一起混在了一起。 沉嘉禾的思绪就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唯一真真切切的感知只剩下在她体内不断进出的肉棒。
许司铎的状态其实没比沉嘉禾好多少。
沉嘉禾实在太敏感了,水又多到像是要漫出来一样,许司铎被夹的头皮麻,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个梦是不是还有什么潜藏的规则,他更想先把沉嘉禾射满再仔细品味这道珍馐。
但现在他也已经忍到了极限,许司铎绷紧了下颌,又狠又重的肏了几十下,压着沉嘉禾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沉嘉禾这会儿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呜咽了一声,眼前已经被眼泪完全打湿的眼罩又变得更湿润了一点。
都进入了贤者时间的两人还紧紧的连在一起,沉嘉禾没什么力气,眼睛被湿漉漉的眼罩蒙着不太舒服,咬着口枷没法顺畅的吞咽和说话也不太舒服。
但她实在太累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很想在梦中再次睡过去。
和沉嘉禾恰恰相反,许司铎这会儿精神的很,他在非常仔细的观察着沉嘉禾露在外面的长相上的特征。
辨别一个人最重要的眼睛和嘴巴都被遮挡住了,但女孩的鼻子长得很漂亮,一身奶白色的皮肤,最特别的大概还是肩膀上像是被吸血鬼咬过一样的两颗红色的小痣。
许司铎的欲望在这番无声的打量中慢慢苏醒,他这次试探性的摘下了口枷。
快要在梦里睡着的沉嘉禾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许司铎的喉咙里又冒出了干渴的感觉,他低下了头,却在即将碰到女孩的唇时,周围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太困了,感觉自己写的都是胡言乱语了。各位晚安,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