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热,呜呜呜,姐姐!!拿下去,骚豆子受不了了,嗯哈··”
清新的姜汁混杂着骚水的味道弥漫在苍怜雪的鼻尖,她身子颤抖起来,垂在空中的奶子摇曳起来。
绷紧的身体进一步挤压了后穴的姜条,从肉壁蔓延到体内的炙热让苍怜雪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更为炙热。
“啪!”
只有一指粗的透明热熔胶条落在苍怜雪的臀瓣上,不亚于木板藤条的力道,兼具刺痛与钝痛,又因为柔软的材质不容易造成破皮,一度是圈子里备受“欢迎”的道具。
“呜···一!”苍怜雪抖了一下,乖巧的报数。
奚蓝用热熔胶点了一下苍怜雪的臀尖,笑道:“不用报数,顾着哭就行,今天哭不晕你,我让你揍。”
说完,手臂高高抬起,热熔胶落在苍怜雪的臀瓣上,没等她呻吟出声,下一击又落在上面。
柔软的臀肉被抽打得臀波阵阵,奶子可怜地摇摆着,她咬着枕头,呜咽不停。
每次绷紧臀肉都会夹紧后穴内的姜条,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努力地张着后穴,生怕再挤出来一点姜汁。
阴蒂和尿孔上贴着的姜片让她更是可怜,花穴流出的淫水泡在了姜片上,蔓延的姜水把粉红的花穴烫成了深红色,像是马上要被玩坏了的样子。
根本不敢夹紧双腿缓解疼痛,反而让双腿越张越开,渴望着空气拂过阴部,带来一丝清凉。
臀瓣上留着棍子样的红痕,手指握在自己的胳膊肘上,粉白的指尖都压得泛白。
“呜呜··屁股要烂掉了,姐姐饶了我,嗯哈!痛!啊啊···”
苍怜雪每次求饶,都会换到加重力气的惩罚,她却又忍不住地开口求饶。
奚蓝抽了两下她的大腿根,看着红扑扑的臀瓣,从水盆里拿出新的姜条和姜片,笑道:“小骚货,喜欢我重点打?”
“斯哈···烫,嗯··”苍怜雪眼泪瓣不要钱的往下落着,呜呜咽咽地哭湿了枕头,勉强适应了后穴里不算太辣的姜条,却被奚蓝的动作弄得呼吸一顿。
奚蓝手指握着姜条的根部抽插起来,被辣得似乎变薄了的肉壁敏感地抽搐起来,死死地咬住姜条,将最后一点汁水汲取干净。
在苍怜雪愈发可怜的呻吟中,换上了新的姜条。
而阴蒂上包裹着的姜片则被奚蓝取下放在了苍怜雪的手上,命令道:“自己拿好,让你管不住自己的手自慰,那就让骚豆子受罚。”
新的姜片一如既往地擦了一边肿胀滚烫的阴蒂,连暗红的尿孔都没有被放过。
在苍怜雪倒吸冷气的声音中贴好了新的姜片。
“屁股和奶子,选一个被罚吧。”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耳垂,语气难得柔和了一些。
“奶子,呜呜··”被热熔胶揍怕了的苍怜雪决定先放过自己可怜的屁股,让奶子承担姐姐的怒火。
“唔!”
“躺好。”
依旧是双脚张开踩在地面上,胸口冲着上方,她的肩膀和头部躺在刑椅上,腰臀处悬空着。
有一点像是后弯腰的姿势,不过她可以身子压在刑椅上,总比她用手撑地要轻松得多。
这个姿势让她的阴蒂裸露在奚蓝的目光下,臀瓣更是自然的绷紧,让姜条狠狠折磨着她后穴里的肉壁。
奶团子挺立在胸膛上,上面还有着残留的“肉便器”纹身字眼。
“肉便器。”奚蓝手持教鞭,不紧不慢地滑过苍怜雪鼓胀的阴蒂,落在了苍怜雪的奶子上,抽了一下面前的奶团子,问道:“肉便器应该自慰吗?”
“不应该。”苍怜雪被打地一抖,奶子上缓缓印上一条极细的痕迹。
“啪!啪!啪!”教鞭一左一右,雨露均沾地落在她的奶子上,奶子的外侧都带着肉棱肿了起来,内侧却保持着莹白完好的样子。
看起来有些色情又有些滑稽。
“姐姐!呜呜,抽奶子的里面好不好,咿呀!外面要烂了,呜呜呜··”
“哦?”奚蓝摸了一下抽得滚烫的奶子侧面,在苍怜雪乞求的目光中无奈地叹道:“娇气包,自己把奶头揪起来,姐姐帮你把里面也抽肿。”
明明是被罚,苍怜雪却很感激奚蓝愿意抽她奶子的另一侧,毕竟外侧真的忍受不住了。
像是之前调教的那般,苍怜雪用力扯着奶头高高拉起,腰臀悬空的姿势让她的体力消耗得极快,她的胳膊微微颤抖着,却没有请求换一个姿势。
奚蓝也故作不知,如蛇般的教鞭稳准狠的吻在柔软的奶子上,把仅存的莹白之地沾染上殷红。
后穴里像是灌了岩浆般的炙热,奶头在自己的手里用力掐着,奶子被抽得红痕细碎,曾经自慰极其喜爱抚摸的阴蒂,更是被姜汁折磨得连空气拂过都会让那软肉抽搐不已。
“啊!”终究是普通的小宅女,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双腿夹紧了贴着姜片的阴蒂,姜条更是被撞得在她的后穴里抽插一下。
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水让她一时间怀疑是不是又失禁了。
奶子被抽大了整整一圈,奶头挺立在圆乎乎的乳晕上。
臀瓣虽然缓过来许多,但是她现在也有些支撑不住身体了。
奚蓝看着眼泪汪汪又不敢求饶的苍怜雪,决定暂时放过她一会,教鞭挑起苍怜雪的下巴,对着脸颊哭得粉红的苍怜雪,声音柔和地说道:“像小狗一样趴地上,胸压地面上,屁股抬高,腿分开。”
说着,奚蓝坐到沙发上,脚尖点了下自己前面的地面,往地上扔了两个一开始就准备好的枕头,语调带着调侃意味:“学着当一个茶几,我看电视,你休息会。”
怂成一团的苍怜雪点点头,跪趴在奚蓝的腿前,双腿大开着努力塌下腰让红肿的奶子贴在地面上,脸刚好趴在枕头上。
另外一个是比较长的抱枕,刚好让她双腿大张着的膝盖压在上面。
奚蓝的腿正好放在她的两腿间,视线清晰地看见咬着姜条的小穴,和源源不断流着骚水的花穴。
“骚豆子疼吗?”奚蓝的指腹压在姜片,缓缓地在上面打着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