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卡斯耸耸肩,说:“我尚且停留在研究阶段,很多文明的交…媾行为让我感到……困惑。”
“比如说?”马特求知的问。
贝卡斯正要回答,一个路过的外星生命体碰巧打断了他们,“贝卡斯,好久不见。”
这个外星生命体的外形像一团卵状的光线,在空气中柔软的晃动着,出独特的音波,马特的黑衣探员专用外星语音翻译器也可以将这些音波翻译成英文。
贝卡斯的注意力被这家伙转移了,礼貌的回应着,显然他们是熟人。
尽管马特知道贝卡斯在这里呆了很久,除了认识pao1a人外,肯定还认识其他生命形式的熟人。
而在他们步行时难免会遇到路过的熟人。
但想到他们之前的话题肯定不能在被打断之后再进行下去,马特不由得在心中出些许丧气的哀叹。
也许待会贝卡斯就会反应过来,之前他们一直在聊的是极其私密的话题,然后他们就会陷入尴尬和羞涩,最后他们之间就只能是聊聊图书馆里不存在的天气了。
虽然如此,本着礼貌的态度,马特还是听着这个外星生命体和贝卡斯的聊天。
这个外星生命体似乎在为自己的家庭烦恼,他一会说“杜阿”,一会说“崔特”,马特完全搞不清哪个是他烦恼的恋人,哪个是他恼人的亲戚。
一会儿,他说起“崔特一直在催促我们生孩子”,马特判断“崔特大概就是这个家里登门催生的烦人亲戚”。
满腹惆怅的外星生命体似乎只是想泄,不想要建议,就像是所有为夫妻关系头疼的人类一样,逮着个熟人就开始倒苦水。
这外星生命体咕叽咕叽的泄完,愁眉苦脸(如果这家伙真有眉毛和脸的话)的离开了他们。
马特开玩笑的说:“原来外星生命体也有夫妻烦恼,地球上也有。”
贝卡斯提醒道:“我们的星球上就没有。”
说罢,他笑了笑,引用马特的话,“不过,毕竟我们是纯粹的繁衍关系,除非互相配合的不和谐,否则确实很难产生出矛盾。”
马特干咳起来,惊讶的问:“你不会从刚才就在为这句话生气吧?”
“也不是,正如我之前所说,每个种族的繁衍方式是不同的。”贝卡斯说,“比如刚才路过的奥登,在他们的社会里,一个家庭由三个主要成员构成。”
马特:“三个都是家庭成员?”
贝卡斯点点头,“奥登是他们的家庭关系里的‘理者’,杜阿是他们的家庭关系中的‘情者’,崔特是他们的家庭关系中的‘抚育者’,他们的种族需要三位一体,才能开始…生□□行为。”
马特愣了一下,“所以他们是……一夫多妻?还是说一妻多夫?”
但是他想的是:真的有性别吗?就那团球?
贝卡斯说:“根据我的观察,奥登非常理性,喜欢研究知识,杜阿注重感情,喜欢同其他情者生交流,崔特的脑子只有什么时候生孩子,怎么抚养孩子,抚养他们的孩子是他唯一的义务。但如果他们中缺少任何一个,就不会组成家庭和繁衍后代。”
马特喃喃地说:“看来传统的’夫妻关系’在银河里实在是个被完全瓦解的概念。”
贝卡斯继续补充:“不过他们可以两两生□□行为,在生关系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会伸展开,先是伸展出触手,然后互相交融在一起,同时闪烁并生高度的快乐。”
马特茫然的点点头,因为过于惊讶,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见他茫然的模样,贝卡斯好像更想吓他一跳了,又说:“奥登他们也可以和人类展开□□行为。”
“等等?啊?怎么生?”马特果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贝卡斯说:“他们的身体在延展后,可以和墙融合,和书融合,也可以和不同物种的细胞融合,并由此产生快乐的感觉……所以你看见有类似奥登的同族在融入一面墙,那就是他们在满足自我□□的需求。”
马特嘟囔着感慨:“这可真是没想到……但如果是其他种族,在他们融入的这个过程中,不会感到痛苦吗?”
“据说是被融入对象的每一颗细胞都能因为他们的融合迸快乐。”贝卡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