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此贼横行不法,祸乱宛城,破坏阿父襄樊大计,实在该死!”
曹樱一脸正气,振振有词。
“这其实是阿公。。。。。。。”
曹睿一脸无奈,又好气又好笑,情急之下,张口就要把其实这些都是曹操所为说出来。
曹睿正要脱口而出之际,一阵嘈杂声忽然从外围传来。
“闲杂人等,都给我散开。州君来了!”
“贱民,都给我滚开!”
一队百来号人的曹军凶神恶煞的包围上来,粗鲁的驱逐着围观的人们。
见到曹军,人们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有咒骂的,有吐口水的,言行举止都充满了痛恨。
但稍有不从,便被曹军士卒打得头破血流,一哄而散,大胆的就躲得远远的,继续看热闹。
刘禅冷眼旁观,哀叹民生之多艰,老百姓在曹统治区如同猪狗无异。
曹贼不灭,天理难容!
不灭曹魏,誓不为人!
“郡主休怕,我半仙为你之坚强后盾!”
刘禅屏退了姜维等人,让他汇合广龙见机行事,然后神情坚定的站在曹樱身旁。
“怕?!我曹樱出世以来,从不知怕字为何物。只有别人怕我,岂有我怕他人之理。”
曹樱回对刘禅嫣然一笑,犹如一只骄傲的大公举,睥睨天下,顾盼自雄。
刘禅看着这位又拽又飒、英姿飒爽的郡主,不由痴了。
“元仲侄儿,你说是也不是?”
曹樱转头问曹睿。
曹睿正在商量应对之策,一时之间无从回答,只能机械的点头。
“苟儿,你怎么了!”
一身甲胄的东里衮急匆匆纵马冲了进来,满头大汗,一身风尘之色。
他一眼瞥见心爱的独子躺在血泊之中,大声嘶吼着。
飞也似的滚鞍下马,连滚带爬扑了过去,扶起东里苟。
“快传医官!”
“是谁伤害了你?”
东里衮撕下战袍一角塞住儿子创口,问道。
“是她!”
东里苟吐出一口污血,抬手指向曹樱,昏死过去。
曹樱扬起傲骄的俏脸,满不在乎,正要出声。
想她无论在许昌,还是在邺城,三公九卿、王公权贵、将军太守,哪个不是恭恭如礼。
东里衮在她眼里,不过是曹家的一条狗。
不想,却被曹睿抢了先。
“东里太守,是吾不慎伤了令郎。”
这时,军中医官已赶到现场。
“全力抢救我儿,救不活老子让你陪葬!”
东里衮放开儿子给医官治疗,恶狠狠道。
“是你这个小畜牲?!”
他站起身,面色铁青,血手巍颤颤指着曹睿,咬牙切齿,恶毒质问。
刘禅彻底放心笑了,这个南阳老狗太守,今天死定了,狗胆大包天,敢辱骂曹老贼的爱孙,未来的大魏皇帝。
他怕东里衮死得不够透,决定加一把火。
他用扇子遮住半边脸,变声骂道:“大胆东里老狗,汝那畜牲儿子不但强抢民女,而且污辱大魏郡主。你一介芝麻小吏,敢辱骂大魏侯爷,好大狗胆!”
虽然刘禅已不是道士装扮,仍怕东里衮认出。
“滚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