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长说完,扬长而去。
余闻杭看着一出闹剧,心里叹气,这场宴会最重要的两位人都不在,还办个啥。
余闻杭交给他身边的特助,让他去完成。
余闻杭走出大厅前,看了眼形形色色的各种人,心里叹气。
她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们不过是司柏长见楚梵音的工具。
—
楚宅内,华亭之修建着新开的玫瑰,余光看见急匆匆脸色不悦的楚梵音,出声叫住她。
楚梵音不想理华亭之,但华亭之连着叫了她好几声,她还是停下来。
“你怎么了?”华亭之问。
楚梵音不想说,想忍,但又没忍住,道:“妈咪,司柏长骗我,我才不要嫁给司柏长。”
楚梵音将她下山后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讲给华亭之,当然省去她故意接着酒意亲司柏长并甩了他的事情。
她当时走的真的干净利索,司柏长买给她的紫钻、高定公主裙什么都没有带走。
华亭之听着,知道司柏长惹到她的底线,楚梵音最讨厌骗她,华亭之也不敢说她们是知道的,只是附和楚梵音的话,到最后华亭之也骂起司柏长来。
“所以,妈咪,这样的男人我能嫁吗?”
华亭之北楚梵音话带走,当楚梵音这句话出来,她断然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妈咪,你也说司柏长不行,这样的男人我肯定不能嫁啊!”
华亭之难得没话说,看着楚梵音气的脸颊鼓起来的小脸。
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还是华亭之先开口:“今晚累了吧,先回房休息。”
楚梵音的确累了,回来的路上天气骤变,她还穿着礼服,风吹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到彻骨的凉意。
“我先上去了,妈咪,如果司柏长来找我,就交给你啦。”
华亭之点头答应。
楚梵音上楼还没有十分钟,管家来说,司柏长来了。
——
别墅门口,司柏长请求着,让他见楚梵音一面。
华亭之看着眼前即将三十的男人,他身上到处是成熟男人的气息,商场上流传的他杀伐果断的话不是假的。
更何况他位居高位多年,如果不是真的爱音音,他断然不会求人。
求人二字跟司柏长是全然不搭边的。
“音音今夜累了,阿柏,改日再来吧。”华亭之可惜着。
司柏长还想说什么,华亭之再度开口:“她真的蛮讨厌被人欺骗,但是她忘性大、脾气去的也快,等过段时间她没有那么生气,你再来会好一些。”
司柏长内心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青年背影比来时多了几分沧桑,华亭之看了一眼也没再看,回到别墅内。
往后一个星期,司柏长都会来,楚梵音都不见。
楚梵音态度坚定,让人找不懂突破的口子,事情仿佛僵持在那里。
第八天,楚梵音闷得慌,去后山玩高尔夫球。
打了三个球,三个球都没有见,让她心情更加郁闷。
都怪司柏长,他要是不来,她还能出门。
想着,楚梵音打了第四个球,球依旧没近,滚到一刷地锃亮的皮鞋前。
皮鞋的主人弯腰捡起这颗球,楚梵音跟随着男人的手,看清男人的脸。
她一看清,转身就走。
司柏长上前几步拽住她的手腕,她挣扎着挣脱不掉,语气很是厌恶地说:“不是说了,再也不见吗?”
“我没答应。”司柏长单方面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