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餐桌上程月華聽江笑說了昨天進急診的事情。
「你就是不愛吃魚,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情況。是小唐送你去的醫院嗎?」
江笑舀著碗裡的粥,小口的抿著。
母親一聊到關於男女之事時總是這樣,讓人一眼就能識破她的真實意圖。
「不是。」她實話實說。
說到這,江德本自覺夾起油條就往陽台上鑽,生怕戰火引到自己身上。江笑吃飯的度明顯快了些許,只是喉嚨還有些異樣,再怎麼也快不起來。
「那個高校老師你們還有聯繫嗎?」程月華表情有些坦然。
「上次都說清楚了,不聯繫了。」
「那你就再聯繫看看,總要在小唐和老師之間做個選擇吧,總不能誰都不要?」
父母那輩,物質匱乏的年代,吃飽都成問題,所以從未追求過精神上的享受,等到這代人長起來的時候,物質欲望滿足,自然會填滿心理上的空白。
說不通的,她不願意一大早就跟程月華生氣,她點頭迎合,程月華這才滿臉笑意的給她夾菜。
今天她一到工位上,一旁管統計的紅姐就湊上來,「笑笑,你覺不覺得小唐最近有問題?」
「什麼問題?」
紅姐四十多歲,兒子去外地上大學,前年自從和大腹便便的老公離了婚後,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容光。
紅姐反手擋住半張臉,中指上的一克拉大鑽戒閃的江笑眼疼,「小唐好像戀愛了。」
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廟小了,誰家閨女考多少分,誰家女婿有痔瘡這種零零總總的小事,在辦公室里都不是秘密。
江笑拿檔案的手頓了一下,「為什麼這麼說?」
「小唐,今天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
江笑呼口氣,繼續整理著檔案,這幾天忙的四腳朝天,颱風過境後還要做一系列的善後處理。
「這……很正常吧?」
紅姐坐正身子,抬腳將凳子往前拉了拉,一臉的驚訝,「哪裡正常?小唐自從來了這裡都是天天換衣服的好吧。這說明什麼?說明……」
紅姐一臉謹慎的看看四下無人的辦公室,身子又貼近幾分,「說明他昨晚沒回家!」
江笑耳垂紅了幾分,「好吧,我沒太注意。」
她心不在焉,只思考著等下去找哪個領導審批文件比較好,紅姐一瞧自己扔出去的肉包子沒人回應,江笑好像並沒有跟她八卦的意思,自己悻悻然聳聳肩繼續劃拉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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