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亲到浴室里,我问他需不需要帮忙,阿眠眸色很沉地问我怎么帮,我跪下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了。
-原来这个东西叫口交。
-我问阿眠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其实我内心深处没来由地不想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一般来说应该问一下的。阿眠听了后看着我不说话,他拆开手臂上的绷带。
-我在不正常地发抖。
-那上面是由七道狰狞的刀疤组成的一个“宋”字,疤痕上还叠加着类似于烫伤的瘢痕。
-阿眠说,这是我亲手割的。
-他摸我的脸说“别哭”……原来我哭了吗?
-我控制不住地抱着头尖叫,一种莫大的恐惧笼罩了我,头很痛,我看到了我拿刀割阿眠的手臂。
-阿眠强硬地掰过我的下巴与我接吻,我竟然在这个吻中平息,脑海中的画面消失了,我只能看到阿眠,他暴力的掠夺与侵占让我感到前所未有地安心。
-我生来就归属于这个吻。
-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活着就是为了和阿眠接吻的,没有他的吻我会死。这很荒谬,不可理喻,但事实如此,我不能没有阿眠。他只是存在,我就感到平静。
-他不回来我会失眠,他一离开我就心慌。
-我变得无法忍受一个人。
-这种依赖病态到他不在的时候我时常胃痛地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喘不上气。
-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了,阿眠也发现了。
-他不高兴了。
-不理我。
-开始躲我。
-妈x,我要疯了。
-我把他按在床上亲,我给他口,我脱掉裤子把他的阴茎往屁股里塞,他终于理我了,他掐着我的脖子问我怎么敢不听话。
-我讨好地亲他,说我错了,说对不起,说我爱你。
-他在我里面射了五次,我夹着他的精液睡着了。
-我发烧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
-我分不清了,我到底是谁?
-宋听雨是谁?
-阿眠没去学校,他请假了。
-看着他黑雾一样的眼睛沉默。
-他察觉到了,他问我没什么想说的吗。
-“在你眼里,我是谁?”
-他看着我笑了,他说哥,你从来没问过我们为什么都断了一根手指。
-他盯着我,眼底的情绪很深,我看到了漫不经心的嘲讽。
-“宋听雨,陪我演戏有意思吗?”
-心脏有点酸。
-我奇怪地与他共情,连我自己也觉得拙劣得可笑。
-我利用了宋秋迟,利用了这场“失忆”。宋秋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不知道。
-李闻书的计划成功了。
-算一下时间,我“失忆”了三个月,第二个“钟鼎”应该已经建成。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我赌宋秋迟不会杀我。
-李闻书的人来接我,宋秋迟笑了一下,我不寒而栗。
-“哥,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