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了水回來,龍劍錄始終注視著遙光的舉動,片刻後過來。
「你別管我。」
「他不理我!」龍劍錄說,「我有什麼辦法?」
「你開了什麼無聊的玩笑,讓人生氣了嗎?」遙光說。
龍劍錄:「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從見到他開始,就只和他單獨說了不過五句話。」
遙光:「如果有人一見面,就和我聊使命,讓我接受命運的安排,我也不想理他。」
「不要再提他了,可以嗎?」龍劍錄似乎生氣了,說,「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
遙光只得說:「好吧。」
他看到龍劍錄的臉色,知道他是認真的,他現在很煩。
遙光把東西全交給他,起身,龍劍錄卻說:「你給我留下。」
「不是想一個人?」遙光莫名其妙。
龍劍錄:「你在這裡坐著,不要說話。」
遙光:「……」
於是局面變得很詭異,祭司在遠處坐著,先知與騎士沉默著,騎士負責做飯。
龍劍錄把水燒開,過濾,再灌入野營食物包,讓它燜煮一段時間後,包裝條變色,就意味著可以吃了。
「去叫他吃飯吧。」
「我不去。」龍劍錄顯然還在生氣。
「你是小孩嗎?」遙光問,只好自己起身,走向荒野上那塊石頭,祭司正在那裡躺著。
「吃飯了,飛尋。」遙光叫醒了他。
天已近乎全黑,星辰升起,在地平線的盡頭閃閃發光,飛尋跟著遙光回來了,龍劍錄遞給他們勺子,三人便坐在篝火前,開始進食。
氣氛依舊沉默。
「你從醒來之後,就一直被邢武軟禁嗎?」遙光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
飛尋吃了不少,顯然也餓了。
「你是先知,」飛尋反問道,「應該知道在我身上發生的事吧?」
「他說了,」龍劍錄道,「他的預測能力是隨機的。」
也許因為龍劍錄嚴肅起來有點凶,飛尋有點怕他,反而不怎麼怕遙光,老實答道:「不是,我是自己醒來的。」
「啊?」遙光十分詫異。
龍劍錄停下動作,聽著飛尋的敘述。
飛尋說:「我以前是中部地區的志願者,接受閃博士的改造,改造計劃是針對每個人的特點,進行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