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爱欲想说些什么,可对上沈梦溪那双犀利的杏眸,怄着一口气没再说话。
这个蠢货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如此反常!
以往提到周浩然,哪次不是满心欢喜?
联想刚才顾晓晚的话,心中顿时警铃四起。
难道说,她知道她跟周浩然的关系呢?
不可能!
她跟周浩然来往向来小心谨慎,在学校也是保持适当距离,沈梦溪这个蠢货根本就不可能发现,除非是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警醒她。
这个人是谁,不用深猜也知道是顾晓晚。
贱人,敢坏她好事,走着瞧!
郊区的废弃工厂。
两个人男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工厂的水泥地上,面部青肿,猩红的血从嘴角流淌下来,双眼盛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们正躺在租的房子里休息,想着晚上再出去搞一单,谁知道忽然有人破门而入,还没等他们反抗质问,就被人给带到这里,男人二话不说,对他们就是一阵教训,让他们毫无还手余地。
“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见色起意,求求您放了我们,我们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是我们一时鬼迷心窍,我们没对那姑娘做什么,放了我们吧”
求饶认错声不断,声音都夹杂抑制不住的颤抖。
不远处的男人面色阴鸷,如同地狱爬上来的索命罗刹,让人只远远看着,便已是不寒而栗。
“闫,这两个杂碎怎么处理?”
薄闫丢掉手中的棒球棍,咬着江暮城递过来的烟,深吸一口气,烟雾缭绕,模糊他深邃俊美的脸庞,让人看不出清他真实想法。
沉默往往最令人心惊肉跳。
“剁碎了喂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没半点玩笑意味。
两个男人听到他的话,三魂六魄已被吓走了一半,只剩下肉体在飘摇。
“大哥,不对,爸爸,我们错了,求求您绕我们一命吧。”
郁景司踹了说话的男人一脚,嫌弃道:“少攀关系,我闫哥可没你们这两个又丑又不孝顺的儿子!”
江暮城咬着舌尖嗤笑:“狗也挑食,教训一顿就算了,为这两个人见血,不值当。”
这两个人就是一般的二流子,平时靠劫财维持生计,讨些小便宜,算不得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狂徒,只不过是看到沈梦溪长相甜美,肤白貌美,动了歪心思。
结果这次碰到铁板了!
薄闫面无表情:“放了太便宜他们,剁只手指,丢警局门口。”
量他们那点鼠胆,也不敢供出他们来。
江暮城不太赞同,不想为了两杂碎,大动干戈,何况薄家那边
他想到什么,朝着郁景司使连个眼色,这次郁景司也不犯蠢了,看懂了他眼神暗示,走到薄闫面前。
“闫哥,要不您去车上抽根烟,这边我来解决?”
薄闫不为了所动:“你们两谁也别阻止,哪只手动了她,就剁那只。”
“你这样做,那沈小姐也不知道啊,何必呢!”
对上薄闫阴冷的眸光,郁景司心里卧槽,恨不得将江暮城摁在地上摩擦,什么破事都让他做,闫哥是那么好劝说的人吗?
但凡沾上那沈梦溪,理智全无。
沈梦溪放学正考虑,要不要去薄闫家守株待兔。
可之前发生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原本她想要让顾晓晚陪她去,可顾晓晚今天有兼职,总不能让晓晚放下生计,陪她追男人吧!
良心不允许她这样做。
就在她一筹莫展,不知何物何从,接到一通陌生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