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我干什么!”孟虎生惊骇地盯着他,心里却难以遏制地心猿意马起来,他要翻身滚下床去,却被施琅腿一伸勾住了屁股,两个人以狼狈地姿势跌下床。
施琅哈哈笑起来,长长的乌发散开,如同凉爽的丝绸,落在地上也不嫌脏,他低下头啄了一下孟虎生的侧脸,道:“你怎么脸上也有包?”
昏暗的房中孟虎生的脸微不可察地腾红了,满身蚊子包的他本来就痒,被狐狸精这么一弄他就觉着脸上的包跟被火燎了似的痒意难忍!他单臂横在施琅身前,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要从施琅身下爬起来。
施琅就趁势捉了他的手臂,一瞅,就见他的臂上满是一颗颗鼓起的包,原本戏谑又畅快的报复欲瞬间变成了心疼——那些该死的蚊虫,他都没吃上几口,就叫它们吸了这么多血去,气死人了!
于是施琅就捉着他的手臂,伏下脑袋去舔孟虎生胳膊上的包,孟虎生连忙抓着他头发将他的脑袋扯开,却没想这狐狸精的嘴巴好似有神效似的,他舔过的地方从原本钻心的痒变成了热腾腾的痛,随后则慢慢变成了麻意,一会儿下来,最开始的痒意也慢慢被压下了。孟虎生惊奇得很,挣扎的幅度也慢慢停止了。
施琅舔得认真,好像小狗舔舐饭盆一样,吃得啧啧有味,舔湿了一大片。他抬起眼来看了孟虎生呆滞的表情一眼,笑弯了眼睛,“怎么样,不痒了吧?”
“……”孟虎生愣愣地看着他。
痒确实是不痒了,但他却觉得浑身发热。
施琅跨坐在孟虎生身上,沉甸甸的等人重量压着孟虎生的胯和胸膛,温热的肉隔着夏日薄薄的衣物布料紧贴着他。孟虎生觉着脑袋有点发懵了,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不知是因为一夜未眠还是发热发麻的身体,他恍惚觉得是在梦里,压着他的不是人,而是那条蟒。
施琅亲了他好一会儿,忽然觉得他的身体发热,表情也有些呆了,屁股底下硬起了一个鼓鼓的包,他反手去摸,果真让他舔硬了。
“好哥哥,你怎的硬了?”施琅捧着他的脸,自上而下俯视孟虎生,“好大一根,顶的我好难受。”
孟虎生的面孔红着,呆呆地盯着他看,半晌,才喃喃道:“你是……大蟒?”
施琅的表情瞬间冷了,他的眼睛也好似变成了尖细的一线,可一息之间又消散不见了,仿佛是人的错觉。因为他忽的发现这死人表情呆呆的,好似是在做白日梦,说的话也像自言自语。于是他俯下身,亲他的嘴——“好哥哥,你在说什么呢?”
孟虎生张开嘴,伸出了舌头,昂着头,仿佛乞讨他的亲热,施琅心里畅快,如他所愿地伸出舌头与他接吻,两舌相缠,口涎交融,施琅忘情地吃着他的嘴,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渐渐发觉孟虎生的吻势逐渐压过了他,他的呼吸很急也很抖,野蛮地伸过舌头来侵略到施琅自己的口腔里,施琅想和他缠绵,那孟虎生却不顾他,唇舌并用,粗暴地吻过来,像是要吞吃了他一般凶狠!施琅逐渐亲得嘴都麻了,不满地要退开去。
孟虎生却觉察到他的撤离,猛地压过来,死死勒住施琅的后背,胯下的阴茎越立越高,简直像跟铁杵似的怼到施琅腹上。他激动地翻了个身,将施琅压在身下,阴茎到处乱戳,好像得不到要领的小孩儿。
施琅好不容易得了呼吸的空闲,断断续续地说:“别、别戳了,你当、当是个棍么?……让我把衣服脱了,诶哟,这样也行……”
原来是孟虎生自发往施琅裤裆里摸去了。两人睡觉时穿的裤子本就又薄又软,面料一掀就轻易地包住了孟虎生的手,他的手掌从施琅臀缝卡进去,手指弯曲,去戳施琅的屁眼。
他好像知道男人这地方也可以插进去,手指用力地戳了进去,野蛮地顶开了肉孔。施琅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那孟虎生的手指却用力地插了进来,撑开了肠道,然后稍微退出去了些,又粗暴地往屁眼里捅,粗大的骨关节卡进括约肌里,好像插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什么刑具似的。
“你要死啊!”施琅叫了一声,尾音都变了调,“有你这么、这么干人的么?哪家姐姐受得了,别往里捅了,你在弄什么?慢些——”
孟虎生趴在施琅身上,哧坑哧坑喘着气,他好似听不见施琅的骂声似的,只自顾自地用手指开拓提供性交的肉道了,他两根手指插到顶了,边上的无名指顶着臀肉,进不去了,他就把手拔出来,并起三根手指再一次猛捅了进去。施琅“啊”得叫了一声,连忙叫他起来,自己翻了个身,屁股翘起来,自己把手指舔湿了,用湿漉漉的手指把孟虎生弄他的手扒开,自己插进屁眼里扩张。孟虎生哪里会呆等他,像是被抢了自己的地盘似的,火急火燎地覆盖在他手上一起插进屁眼里了。
施琅的阴茎很快硬了,包在裤裆里,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他的屁眼也又热又湿,咕啾咕啾包裹住两个人的手指。孟虎生觉察到没插几下就已经软了,把手指拔出来,也拨开施琅自己的,把裤衩脱到膝上,握住自己的阴茎,往施琅短裤的裤腿缝里插进来。
因得施琅穿着他的裤衩,身子骨没他大,裤衩也宽松地垂着,很容易就从裤腿口剥开,露出屁眼。孟虎生扒开施琅的屁眼,那圈肉被雪白的屁股夹着,红的刺目,紧紧缩着,泛着水光,引诱孟虎生去插它,孟虎生把着阴茎插了进去,那肉环张开,瞬间吞进了他的阴茎,热道紧紧裹着他的龟头,令孟虎生脑子一麻,哆嗦了一下,然后再也无法忍受,用力地干了进去,插到深处的瞬间,他的马眼一酸,精水喷了出来,眼前炸开一道白光,脑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边施琅猛地被孟虎生这死人的鸡吧捅入腹中,难受得叫起来,差点要把人踢开了,谁知这死人插了插就射了,鸡吧还埋在他肚子里,上半身就如同山倒,压在他背上。
“你、你怎的又这么快射了!”施琅惊道,推他的腿根,把屁股从他阴茎上拔出,“上次我当是山间地头的你状态不好,这回都在家里了,怎么又这样?难道没人嫌弃你吗?哪家姐姐愿意跟你上床……”
孟虎生气喘如牛,扑上来,重重捂住他的嘴巴,“没、没有姐姐!”
施琅惊疑地睁大眼,闷声道:“……难道是哥哥?”
孟虎生羞恼:“也不是哥哥!”
施琅愣愣地盯着他,忽的才反应过来,“你难不成是第一次干人么?”
孟虎生恼火地瞪着他,忽然扑上来啃施琅的嘴。
施琅心里乐开花了,却被他死死亲着笑不出来,他在地上一边和人亲嘴一边扭,很快被孟虎生两只手臂擒住了,胯下的几两肉又硬起来,两条腿死死夹着施琅的腿,肉棍又从屁股缝中顶了进来。
这回施琅笑得很快变了调,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施琅屁眼里还含着一摊精水,那孟虎生的阴茎插进来直接插出了咕叽的水声,铁棒似的阴茎顶得施琅肚子变了形,跟坨棉花似的捣来扯去,很快两个人都热出了汗,施琅也进了状态,乖顺地趴在地上,屁股夹着别人的性器,一摇一摇地呻吟。
孟虎生干的酣畅淋漓,阴茎带来的快感让他仿佛登入云霄,只想再用力、再用力,把身下这放浪至极的狐狸精干死,让他屁股流精,再也合不上。
上一泡射进施琅屁眼里的精液随着暴力的蛮干,“噗叽噗叽”地打出白沫,从艳红的肉洞里流出来,或是溅到地上。施琅这回才感觉爽得要升天了,鸡吧流着水,浸湿了裤衩,很快,他尖叫了一声,屁眼狠狠绞紧了,喷出了前列腺液。
孟虎生被他夹得三魂七魄散了一半,猛得抱紧了施琅的身体,阴茎被夹得抖动几下,险些又要射了!
施琅的高潮缓缓停止了,黏着满身的汗,他回过头去,钩子似的眼睛迷蒙着,亲孟虎生贴在他脑袋边的脸,说:“好哥哥,赶紧射给我吧,快点——”
孟虎生咬着牙,偏不乖乖听话,他勒紧了施琅的肩膀,一声不吭地再度猛干起来。
施琅晓得男人一旦尝到甜头后就不肯乖乖放弃,况且他前句还嘲笑过他,这男人不干死他才怪,他也乐得爽快,乖乖配合他摇起屁股来。
两个人这么一厮混,就混到了天大亮。索幸外面雨势未停,两人的叫声和荒唐声才没被外人听到。
孟虎生干了三炮,灌了施琅满满一肚子精水,施琅终于得偿所愿,“吃”到了孟虎生,两个人都心情畅快地睡了过去,一觉昏到了下午。
孟虎生起来后,饿得饥肠辘辘,见施琅还昏着,就自己跑去弄了点吃的。刚从屋里走出去,就被一个声音喊住了——
“虎生,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又去山里了,我白天来找你你都不在。”
孟虎生抬头看去,是三水村的村长,黄建军。他撑着把伞,裤管和鞋都湿透了,看起来在雨里呆了很久。
孟虎生顿觉一丝羞赧和尴尬,也不知道黄建军来得早不早,大概是没听见大早上自己屋里传出去的荒唐声音。现在想想这事,孟虎生自己都觉得没皮没脸,像是被夺了舍似的。
“建军叔,你有什么事么?”
黄建军自来熟地进了屋门,把伞收起来,抖落一地雨水,笑眯眯道:“没什么事,就是来看望一下前段时间来我们村的那个外乡人,听说是住在你这里是么?唉,作为村长我还没见过他呢……”
孟虎生脑子“嗡”了一下,顿觉如芒在背,进退两难。施琅是睡在他这不错,但他白天刚跟自己干过炮,他自己也晓得做爱的时候用大了力气,估计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痕迹。施琅白天大叫着呻吟和迷迷糊糊睡着的模样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孟虎生脑子里闪过,但错乱又模糊,他根本不记得施琅身上有没有明显的淤痕,万一有明显的痕迹被人看到了,看到了该怎么办?男的和男的干炮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而且还是……同那狐狸精。
杂七杂八的念头瞬间纷飞着从他脑海中飘过,黄建军也只觉得他愣了一下,然后听见他说:“哦,他在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