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围着桌子,啃着窝窝头。
在桌子中央,是一碗咸菜。
阎解成表情不满:“妈,我每个月都上交伙食费了,你能不能做点好吃的,每天都是咸菜,我看到咸菜就烦。”
旁边的阎解睇也道:“妈,我要吃肉。”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三大妈夹一筷子咸菜,吃得津津有味。
阎埠贵笑道:“你妈说得对,解成啊!你们兄弟也不要觉得我和你妈抠门,我们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嘛!要存钱给你们做彩礼。”
“再说了,勤俭节约,可是传统美德。”说着,咬了一口窝窝头。
“好香,这是鸡肉吗?”
这时,阎家老二阎解放眼睛突然睁大,朝外面看去。
“确实很香,这院里有这厨艺的,也只有傻柱了,真香。”
说完,阎埠贵就着鸡肉的香气,啃了好几口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口中还赞不绝口。
秦淮茹家。
想到那十块钱,几乎是一家人两个月的口粮,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用竹条狠揍了棒梗一顿。
棒梗哭喊着,全院都听到了。
期间,棒梗坚持说自己只偷了一只,秦淮茹觉得他还在说谎,手上力道更大了。
棒梗哭叫的更大声,手上直接泛起青肿。
过后,秦淮茹端上窝窝头和酸菜,一家人开始吃饭。
而棒梗,则站在旁边罚站。
因为已经吃过鸡肉的缘故,小当和愧花只吃了很少的饭菜,就到旁边玩了。
“真难吃,你怎么不买几斤白面?”贾张氏吃着窝窝头,面露不满。
“妈,我的工资,也只能吃这些了。后面的两个月,我还要还钱给一大爷。”
秦淮茹道:“而且,我每个月都交给你三块钱,想吃白面的话,你也可以买啊!”
“好啊!秦淮茹,你现在就开始打我养老钱的主意了?”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再说,那是易中海主动给你的钱,为什么要还?他工资那么高,又不缺这十块钱。”
“傻柱也是,今天竟然没有把饭盒给你。”
“以前天天接济我们,现在突然不给,要是我大孙子饿瘦了,得找他算账。”
听着贾张氏的唠叨,秦淮茹表情苦涩。
“是啊!都怪他。”想到突然变化的何雨柱,秦淮茹心中暗恨。
明明何雨柱乖乖赔钱就能解决问题,他偏偏不承认偷鸡。
而且,不仅炖鸡肉,还买了五花肉和大鲤鱼,这分明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
“这傻柱又在吃好东西了,真是的,怎么不给我们端来,就知道吃独食,也不怕噎着。”贾张氏继续发着牢骚。
“都是邻居,也不知道招呼我们一起吃,不行,我得去他家看看。”
说着,贾张氏就放下碗筷,准备去找何雨柱。
秦淮茹赶紧阻止:“妈,算了,傻柱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变化很大,也不理我了,你就别去火上浇油了,要是惹怒了他,他以后都不给我饭菜,那可就遭了。”
“他凭什么不给我们饭菜?”贾张氏怒视。
以前的何雨柱,几乎是天天给她家带回剩下的饭菜,她已经觉得理所当然了。
秦淮茹苦着脸道:“好了,坐下吧!要是你还想傻柱以后继续接济我们,就最好不要惹怒他。”
贾张氏一听,只得坐下来。
……
很快,红烧鲤鱼也做好了。
何雨柱右掌挥动,将砂锅里的香气,往自己口鼻处赶。
他拿起两个小碗,分别盛了一些鸡肉和鱼肉,端着朝后院走去。
十几年前,何雨柱的父亲跟着寡妇离开,就留下了何雨柱兄妹二人。
那时候,他们经常挨饿,如果不是聋老太太的接济,估计早就饿死了。
虽然何雨柱不是前身,但也继承了他全部记忆,对聋老太太也有着深厚的感情。
对秦淮茹一家,他要疏远。
对老太太,他得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