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银宵开口质问,周围雪狐族族人也都安静下来,维络这个时候才终于有机会替自已辩解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走到岔路口松枝消失了,然后就有一个你们族人告诉我说是被雪掩盖了,给我指了个方向说门上挂着红果子的就是嘉韵的房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黑熊也很委屈,他哪里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银宵怀疑的看着维络,池鸯在他怀里无意识的动着身体,嗓音像幼猫一样发出难耐的娇喘。结合她滚烫的身体,银宵瞬间就想到了那个红果子。
“你把红果子喂给池鸯了?”
“池鸯?啊,你抱着的那个雌性啊,对的,我以为她是嘉韵。”维络也是满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那个小雌性还真不是嘉韵啊。
佩婆婆这时从房门走下来,对着银宵说道“你带池鸯去解一下药效,这里我来处理吧。”
老人弯着的身躯透露着从容不迫,银宵本来想说不麻烦佩婆婆出山,可是他都快按不住池鸯在他身上乱摸的小手了,只得跟佩婆婆道个谢将池鸯给抱走了。
一路上,银宵快被池鸯给磨的要炸毛了。
远离人群后银宵也就没有强制按住池鸯阻止她的动作了,女孩依靠着本能去搂银宵的脖子,哼哼唧唧的用脸贴着他的肌肤来降温,红唇擦过皮肤留下的触感惹得赤狐身体阵阵发颤。
小手也不安分的往他衣领里探,她手掌的温度像是要让他也变得滚烫。
本就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怀里乱摸的人又是心仪的对象,也是为难银宵当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了。
“小池鸯,安分点。”赤狐哑着嗓子把她的头按进怀里阻止她蹭脖子的动作,女孩却努力仰起小脸看着他。她长得就让人心生怜悯,被果子催的脸颊泛红,眸子也红扑扑的,像是受了极大委屈。
池鸯伸着手又去搂银宵的脖子,还喃喃道“难受。。银宵。。”
唤他名字的声音娇的那叫个勾人心魄,银宵只觉得身子都酥了一半。
他忍不住吞了吞唾液,上下滚动的喉结却被池鸯张嘴咬了口。
轻柔的动作没能产生痛感,但这个举动像是点燃了另一把火,赤狐只觉得理智在被名为邪念的火焰焚烧。
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他的房子前,银宵抬腿踹开了房门,恶狠狠的将人按在了床上,欺身吻了上去。
银宵吻得急切又激烈,咬着池鸯的唇就攻城略地的探了进去,两人都混乱沉重的呼吸将这个吻染上了情欲。
本来就头脑发晕的池鸯这下更晕了,陌生的潮涌淹没了她所有理智,但这个吻确实缓解了她的口渴,探着舌尖去寻。青涩的回应更是引起赤狐的猛烈进攻,呜咽着就被勾住了舌被迫承受这铺天盖地的情愫。
唇齿间的交缠带了丝血腥味,银宵的牙咬破了女孩嫩薄的唇瓣,呼吸纠缠间吻也从她的唇往下移,从脖子下滑吻至锁骨,赤狐仿佛被池鸯身上的滚烫给影响了,他觉得身体里有把火要把他烧之殆尽。
鬼才知道银宵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松开了身下那可口的娇娇儿,他喘着粗气抓过一边的兽皮,像裹蛋卷一般把池鸯裹在了里面。
“你可真是我祖宗。”银宵咬着牙,耳旁是自已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猛的深呼吸着来压下心里的邪火。
理智终究还是险胜了欲望。
如果说池鸯是清醒的,银宵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将人变成自已的伴侣。
但他知道,现在这个诱惑他回应他的池鸯,不过是被药效导致了发情。
他如果趁人之危,且不说会不会被池鸯眼泪给淹没了。反正白霜打人一定很疼。
当然,他肯定不是怕白霜揍他,主要还是怕小池鸯难过。
“抱。。”她无意识的跟站在床边的银宵撒着娇,见人没反应都快急哭了。裹在兽皮里又动弹不得的,女孩难受的哼唧着,身上的火越烧越烈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她咬着下唇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湿漉漉的眸子巴巴盯着赤狐。
银宵转过去,念叨着看不见看不见就往边上走去找能解药效的草药。
占占便宜还挺开心
银宵的房子布局跟荀老的很像,也是各种草药堆在边上,房里各种药材的味道混合出让人安心的氛围。
他麻利的从草药里找出需要的种类,把它们一起研磨成粉。
按道理应该用熬的效果更好,但他床上躺着的那个小祖宗明显已经等不及了。
都研磨成粉后银宵把药粉混合着倒入水中,扶起池鸯想喂她喝下去。
女孩根本不配合,哼哼唧唧摆着头,根本喂不进去。没办法,银宵只得自已喝一口,捏着她的下巴用嘴渡进去。
突如其来的液体涌入口腔,身体本能的吞咽着。再加上药水大大缓解了嗓子的干涸。
池鸯冒着头凑着去吮吸贴着她的唇瓣。
银宵刚压下来的邪火又有了复燃的苗头,他只能加快速度将药喂给池鸯。
急促的动作导致池鸯吞咽不及时,过剩的液体从嘴角渗出,顺着脖颈滑过锁骨后消失在被兽皮遮掩的胸前。
终于是最后一口也喂完了,银宵泄愤的在池鸯唇上咬了一大口,女孩吃痛的呜咽,红唇上的伤口又增加了。
艳红的血珠将她的唇染的更红了,垂涎欲滴如同待摘的果实。
现在已经不是池鸯药效解没解的问题了,是银宵觉得自已可能也被传染了。
他的目光从池鸯的脸上根本挪不开眼,探着手用指腹替她将唇上血迹拭去,轻微的刺痛惹得人皱了眉,池鸯抿着唇舔舐伤口,却不经意也舔舐到压在她唇上的指腹。赤狐的呼吸一滞,像触电般嗖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