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石化的父女俩人说:“文叔,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爸了,爸,我走了。”
大步流星而去。
文昭老爸很少骂文学,今天对着他的背影丢了一贯的官僚主义形象:“死小子,谁是你爸!”
一路上文昭老爸都在恨声恨气:“到今天我才明白,这小子看上的是你!不行不行,这青梅竹马的说是知根知底,可闺女留不住,得考察,一定得考察。”
文昭一声不吭:考察什么,这个混人竟然搞突袭!
文昭郁闷了。
老爸又说:“跟我们抢闺女,以后这小子就是我仇人!”
……
文昭一下子想起了黄聪那句话:“我想通了,以后他会更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费了老劲了,唉
☆、
文昭觉得初二日子很难熬,一是文学走了,二是黄聪极有可能打电话来催促自己还钱。
文昭连车票也没买呢,琢磨要真是初三走人,车票应该不难买,怎么跟家里说才是问题。
结果忐忑不安了一整天,他也没来电,文昭暗暗松了口气,正眉飞色舞的计划后面的时间该怎么打发,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陌生号码不说,前缀号码很陌生,似乎不是国内的号。
难道文学落难到哪个国家等着自己过去赎人?
文昭接起来,吉祥的声音极具有磁性:
“干嘛呢?大过年也不接听我电话,忒不够意思了啊。”
……原来三十晚上打电话的是你啊。
文昭赶紧补上:“过年好过年好。”
他满意的嗯了一声。
文昭听着那边挺热闹,就问道:“你在哪呢?”
他还没说话,文昭就听到那边有人喊:“吉少,谁啊,一脸的蜜里调油熊样儿。”
他笑声很大:“去你丫的,都到国外了还封不住你那张涂粪的臭嘴。”转而对文昭说:“还是那几个,你都认识,加拿大滑雪呢,真冷,想听听你声音,暖和!”
得,当她火炉了。
文昭笑说:“就算我会喷火,这移动通讯也不给我传送啊。”
吉祥就笑。
文昭问:“大过年的还往国外跑?还去这么冷的地儿?”
他叹气说:“现在过年除了长岁数没别的,没意思。晕菜了才跑这儿来,忒冷,你过年在家干吗?”
文昭想了想,跟他的出国比,自己的更没意思,可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没干嘛,打打麻将,包包饺子,放放烟花……”
文昭听到有人在那头跟他说话,他似乎盖住了话筒,文昭喂了几声,没回音,接着听到震动的声音还有吉祥的声音好像很远:
“哎~,干嘛,我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