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儿子,还是最宠爱的?知府冷汗出来了。
“三皇子情况怎么样?可请大夫了!”知府顾不得瞿元中了,忙去查看三皇子的伤势。
“别耽搁时间,赶紧写。”杨束不耐的出声。
瞿元中看了看他,提起衣袖,落下笔。
方壮捧着托盘,不带动的。
“世子。”
见瞿元中停笔,方壮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给杨束送去。
“你当时就在悦香楼,为何不帮上一帮!”知府愤然转头,质问杨束,他身边这么多人,若搭救一把,三皇子如何会受伤!
捕头惊了,没看他们一边站着,充当木桩,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不是一般的公子哥,惹不起啊!
捕头连忙上前,“大人,这位是杨老元帅的孙子。”
泄怒火的知府,呛了,咳的满脸通红。
“本世子吃个饭,遇到这么惊险的事,你作为地方官,不安慰我倒罢了,还责怪上了。”
杨束眯眼,看向捕头,“他的府邸在哪,本世子要住个几天,什么时候不做噩梦了,本世子什么时候走。”
“哑巴了?”看捕头不说话,杨束露出凶狠之色。
知府懊悔不已,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子,他在青州作威作福惯了,哪知道一天内,来了这么多惹不起的。
建安是不够这些人折腾?
“世子,我那宅子简陋,你只怕不适应,我让人给你安排最舒适的住处。”知府挤出笑。
“废什么话,你,带路。”
杨束随手指了个衙役,他的名声早传到了青州,衙役瞧了眼知府,知道自己是做不成木头了。
冯清婉对杨束厌恶至极,也清楚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谁的话,都不会入耳,尽管气愤,但她没再出声,连眼神都不愿给杨束。
瞿元中是全场最平静的,三皇子受伤,他从始至终,没有担忧的神色,反而把目光落在杨束身上。
杨束自然感受到了,不然也不会去跟冯清婉废话。
走之前,杨束从钱袋里取出一枚铜板,扔向三皇子,“别说本世子没尽心意,燕国像我这样大度的人,不多了啊。”
衙役们脸皮子抽了抽,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这位杨纨绔,是真仇恨三皇子啊。
悦香楼不救就算了,如今还拿铜板砸人。
知府是不敢吱声了,神仙间的战斗,不是他一个蝼蚁能掺和的,得罪哪头,这辈子都到头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府里通知啊。”
见杨束走远了,知府扯着捕头,压着声怒吼。
杨束好色,是人尽皆知的事,抢了一个又一个,他家里的妻妾,要叫杨束瞧见,还能有好下场?
“大人。”一队青衣人急步跑向瞿元中,为人抱拳弯腰,“我们入城时,遭遇了袭击,还请大人责罚。”
瞿元中望着悦香楼的浓烟,面色沉默。
他碍了谁的路?竟要置他于死地。
衙役驾来马车,大夫也到了,虽然心忧家里,但此刻知府也只能先管三皇子。
悦香楼的火到底没能扑灭,把整座楼烧的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知府的妻妾在知道杨束来的那刻,连行李都没收拾,逃命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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