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秋站起来,脸上的精致的妆容,让她无比的冷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还是认为我是那种利用完了,就能甩掉的人。”
周稚京:“您如此优秀,要陈总放弃与您的婚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认识陈总不到半年,我对他几乎不了解,您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您应该对他的软肋了如指掌。”
“我管你容不容易,我就要他犯错,要他主动对抗。”
周稚京面露难色,“我知道您着急生气,但您这样说,并不能解决问题。”
“我让你解决问题,你现在反过来指责我,是吗?”她逼近一步,逼视她,“你们做了没有?”
周稚京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咬死了说:“没有。”
林序秋嘴角一扬,突然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脸上。
恰逢,陈宗辞走到门口,目睹了这一幕。
像是掐着点。
林序秋余光一瞥,低呼了一声,一脸难过,朝着陈宗辞,撒娇:“她脸皮好厚,把我新做的美甲打坏了。”
周稚京脸颊上被揦出一条细细的口子。
陈宗辞捏住林序秋的手看了一眼,长指甲是贴上去的,她对自己的指甲完好无损。
他用拇指摩挲两下,说:“疼吗?”
林序秋:“疼啊。”
周稚京僵硬的杵着不动。
陈宗辞问:“周助理,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她说你外面藏了人,我相信了。”
“是吗?”他仍低眸看着林序秋的手,“那是该打。”
林序秋抽出手,手指点住他的胸口,问:“所以,是谁啊?”
陈宗辞双手插进口袋,转过身问周稚京,“谁?”
周稚京脸颊疼,对着他俩的脸,脑壳更疼。回答不出来,她索性眼睛一闭,开始假装哮喘作。
她弯下腰,转身,一只手扶住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
林序秋愣了下,“怎么了这是?”
周稚京没做声,继续喘气,抓住椅子扶手,人直接跪了下来。
逼真的不行。
林序秋:“到底什么情况?陈宗辞!她可是你的人!
陈宗辞不为所动,“不是你的吗?安插在我身边监视我。”
林序秋看着周稚京快喘死了,急道:“你现在是跟我说这个的时候吗?我可不想有人死在我的地方,要死也去外面死。”
陈宗辞坐下来,“不是我的人,我不管。”
林序秋上前看了周稚京一眼,她难受的脸色苍白,抓住了她的裙摆。
“药呢?你没带药的吗?!”
周稚京无法回答。
林序秋立刻去找手机,转头才现被陈宗辞拿在手里。
她上前要去抢,被陈宗辞避开。
一来一回数次,林序秋爆,“陈宗辞!你疯了!出人命你兜着?!”
“你不就是想试吗?”
陈宗辞右腿叠着左腿,一派铁石心肠的悠闲,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俨然将周稚京的死活置之度外。
两人僵持数秒,林序秋猛然转身,提着裙子扭头就跑了出去。
不知道是走了,还是去想办法找医生。
陈宗辞眯着眼,看着周稚京的背影,判断着她的真假。
片刻,喘息声停止,她回过头,对上他讳莫如深的黑眸,问:“我去哪儿等你?”
“枫林绿都。”
周稚京抓起自己的包,快离开意林琴行。
林序秋拎着一堆药回来时,练琴房里只剩下陈宗辞。
她冷了几秒,问:“人呢?!”
“送去医院了。”陈宗辞说的漫不经心,视线落在落地窗的倒映里,难得认真严肃,说:“你闹够了吗?”
林序秋将药丢下地上,“那我问你,睡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