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都在惊奇,她家的小天才怎么会姓严,这基根本对不上啊。
严南这时看到县官威严的怒脸,顿时吓得全身一软,瘫倒在地。。
岳凝摇头,就这智商别当坏人了呗。
整得整个事件一点起伏都没有,怪没意思的。
最终严南被打了十大板子,赔偿人家所有药费。
岳凝抱着一种仿佛孤独求败般的萧瑟感,走出县衙。
结果刚出大门儿,袁震便慌张跑来。
“严大嫂,不好了,廷季出事了。”
岳凝怎么也没想到文婶突然找来,而且竟然是直接找到县学。
要命的是,她竟然在全县学师生面前,像在村子里时一样,破口大骂,严廷季祸害了她的闺女,要严廷季负责。
“大嫂,我听闻知府大人的长女因遇负心汉自溢而亡,他最恨的
就是不负责任的男子,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可能会断了廷季的前途啊。”
袁震走得太快,说话略有些喘。
“知府不至于这么不讲道理吧?我们可以解释啊!况且之前那位走的时候……”
“大嫂,你的意思我懂,可现在眼前的事,虽说那位很欣赏廷季,但谁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还能记多久,远山县可是在知府管的管辖范围内。”
岳凝心下一凛,快走地脚步突然停下来。
“严大嫂,怎么了?”袁震转身奇怪地看她。
“你先回去,我去个地方。”
岳凝突然改变方向,甚至不给袁震反应的机会,人已经跑远了。
*
严廷季站在县学内的一棵老树下,身边是几个要好的同窗。
时值午休时间,其他学子也都三三两两地站在四周,看着严廷季这边窃窃私语。
在大门口还有一群住在附近,或者在附近做工的人,探头探脑地往里看热闹。
玉香就在其中,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身边的人形容一个妇人的样子时,莫名的就想到了母亲。
她想赶紧离开,可又莫名的,脚如同在地上扎了根。
她伸长了脖子,不断地往县学里看,可里面院中站了太多的人,她根本找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这时门开了,县学院内的学子们突然安静下来。
连带着门外看热闹的人们也不说话了,空气中隐隐只有树上的鸟儿叫声。
这时,有人叫了严廷季的名字。
“严廷季,对于此妇人的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听到严廷季的名字,玉香的身体晃了晃,虽然没看到母亲,她却已经吓得腿软。
一把扶住了身边的大姐——
是她娘,真的是她娘,她找来了,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