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一边又一边地打向他的骚穴,刺激的里面的媚肉不停地收缩,但是最深处的甬道又泛着痒,白色的浆液随着浪花一进一退从他的骚穴里一点一点被卷走。
“哦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嗯、好舒服啊啊哈奶子开始痒了”宵乐依然保持骚逼大开的样子坐在石头上,但是光只有骚逼爽还远远不够,殷红色的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搞搞翘起,硬的就像一块小石子,硕大的雪峰与他的呼吸同步。
真的好痒啊他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给身体做清理,怎么会把奶头也带动的痒的如此厉害。宵乐睁着一双迷蒙的眼,水汪汪的黑眸望着远方的黑森林,一时没察觉到最大的浪已经汇聚完毕,马上向他袭来!
“哗啦——!”
巨浪向他袭来,精准地打到了他的骚穴口,这一次的能力不比之前的浪花,打在骚穴上仿佛有一只手臂伸进去了他的体内然后在里面狠狠刮弄着。
“啊啊嗯嗯打到了呜呜呜”宵乐爽地翻白眼,红穴里面冒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噢哦哦真的舒服的要死了呜呜要飞了要飞了~”
随着小声地“噗咻”,宵乐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宛如水一样,骚逼淌水严重,大有停不下来的架势。
不行他是来清洗自己的不是让自己变得更加糟糕呜呜呜宵乐唯一的理智让他停下现在的行为,他好想着在巢穴里面的孩子们,在冰冷的石块上休息了片刻,四肢有了力气后,他随便的给身体浇了浇水,然后回到岸上穿上永远不会脏的衣物。这些的衣物是他的毛发所化,完全不会脏乱,堪称最伟大的衣服。
他行走在森林里面,狼的眼睛夜间行走不算摸瞎,顺着记忆中的路程,没过多久他就回到了巢穴,之前醒的那只小狼已经回去睡觉了。宵乐走过去看了一眼,它们都睡的很香。他笑了笑,确保身上的水痕全部都干透了,然后躺了进去。
一夜过去。
新的一天,宵乐将孩子们的食物解决后,再一次发愁。现在小红帽的剧情已经歪了,他可不想要再去埋伏小红帽,就他身上的东西宵乐感觉对方狩猎自己才对。
不如他去看看“外婆”?昨天的交锋也算是满足了前置剧情吧?他直接将小红帽的警告无视,一点没有再去的和小红帽相见的意思。
于是他将东西收拾完后,对着两只小狼说了说注意的事项后出发寻找“外婆”。
从昨天的那一次寻找他就发现了,他只要想继续剧情,身体就会自己带他去该去的地方,完全不用他的大脑有印象!这个能力可让宵乐高兴了半天,这简直就像游戏中的自动寻路功能,完全不用他记路自己慢慢摸索!
找到外婆的过程非常简单,穿过几片树林他就来到了一栋木制的房子面前,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到了。
宵乐谨慎地选择了屋子的后面,他可没有那么傻往正面去看,小木屋的后面有一个纸糊住的窗户,宵乐犹豫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按破一小块地方。屋子里面很黑,里面的家具也很有限,装修很素朴。然后看见了鼓起来的被子,看来是在休息了。
很符合老人住的地方。宵乐下结论,心中有些安心,看来“老人”的设定没有变,不是什么年轻力壮的青年。
这下他可以放心的正面对抗了!
宵乐头上的耳朵抖动起来,就连长长的尾巴都欢快的摇摆。他就不吃谁了,就单纯过完剧情,别真的伤害到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前门,然后伸出手小力度的试探了一下,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的。这个老人家也太没有警惕性了吧?宵乐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侄子小红帽要来拜访自己才这样吗?
门开启了一道他能进的缝隙,宵乐侧过身顺利的溜进去。
这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吧?宵乐进客厅后,发现里面的东西比卧室还要少,甚至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他对老人的同情不知不觉又高了几分,但是剧情显然更加重要,他忍住翻滚上来的情绪,潜入了卧室。
卧室里面的场景很他之前窥探的大差不差,床上的鼓包一上一下十分平稳,看来是睡的很香甜。
宵乐轻手轻脚靠近床边,然后心一横准备将床上的人敲晕。
一声轻笑突兀的出现在昏暗的卧室里,宵乐立马反应出来自己被反将一军了!
有力的手抓住他纤细的手腕,然后用了一个巧力,宵乐的视线迅速改变——他被人按在床上了!
“呵呵~是不是很奇怪?狼。”浑厚的男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一道极具有侵略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啪嗒!”
电灯闪了几下,屋子的全样被照亮。宵乐这才看清楚到底是谁将他压在床上,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脸庞菱角分明,左眼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一双鹰一样的蓝色眼睛,已经一双薄薄的唇瓣,高挺的鼻梁让他的五官看起来相当立体,但是这些都隐藏在男人半长的红发之中。凌乱的长发似乎很少被主人打理,发尾处都是结,宵乐看清男人的样子,一时间居然觉得他很眼熟,有亲是眼底下的淤青,一看就是常年睡不好,他有些心疼
他的身体似乎比思维更快,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轻轻扶上男人的眼底。男人不知为何在抓到他后一直发愣,就那样被他的手摸了上去。
“是你”男人喃喃道,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次抓住的狼,竟然是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个人。
“是我?”宵乐学着男人的话重复了一遍,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认识过?
“呵呵呵呵”宵乐迷茫似的答复让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这下宵乐更加不解了,他问:“为什么要笑?很好笑吗?”
“是啊很好笑呵呵,你都不知道”男人兴奋地说,那双蓝色的眼睛隐隐发着光,“你回来了你回来了那我们以前约定好的可以开始了呵呵呵呵”
这一次别想我会放过你了。
男人将宵乐抱起,强健的肌肉让宵乐的挣扎完全没有用。
“你、你要干什么呀!”宵乐慌张地叫出了声。
男人却吻了吻他的脸颊,“当然是我们说好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你能不能放我下来、对不起、我、我其实是走错了、你相信我吗”宵乐情急之下完全胡言乱语,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什么,男人的语气让他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尤其是男人听到他的话后笑容越来越大,但是完全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老是说一半!这样没头没尾的,靠猜怎么猜的出来嘛!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男人继续说着谜语,然后话音一转,“你只需要知道你负了我!我让我等了那么久呵呵呵绝对不会让你走的,我真的等了你太久了”
男人拉开一道暗门,宵乐这才注意到在角落里面居然有一道暗门,而里面是“刑具”。
里面的装潢让宵乐心下一惊,他从来没想过这简易的屋子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借着狼眼所带来的夜视,他看见这间房间里面有着许多的绳子、未燃的红色蜡烛、成堆的黑色皮带束缚带房间最里面有一些被黑布蒙住的器材,墙上还挂着一把猎枪,屋子的中央有一张双人床,看着很普通,但是宵乐不敢断言它没有危险,靠近门的地方有一个很精美的梳妆台,自带座椅,而紧挨梳妆镜的是一个看着就很危险的机床,宵乐预估那是给人躺上去的至于躺上去会发生什么他拒绝猜想。
最重要的是房间内没有窗户。
这是一间密室。
噗通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长长的尾巴暴露了宵乐心中的害怕,它想要寻找什么抓住,但除了男人强健的手腕可以给它提供“庇护”什么也没有。尾巴不愿意缠在男人的手腕上,只好炸起毛,希望能够让男人“知难而退”。
“噗呲”男人的视觉显然很好,他看到了宵乐的虚张声势,留着胡渣的下巴忍不住在宵乐的发旋蹭了蹭。
“你还是老样子。”男人闷闷地笑了笑,然后露出那双蓝色眼睛,那双眼睛里包含了太多情绪,宵乐看不懂,他越是看越是觉得熟悉,最后无意识问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