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没。”祁返的声音贴着他的耳骨,粗哑而性感,“就想让你感受下。”
“感受什么?”盛枝郁回味过来,低哂了一声,“感受你被咬了之后的反应?”
难怪那天早上他拿花瓶砸祁返的时候,这人第一反应是什么离奇的py。
“你们渣攻……玩得是真野。”
“嗯。”祁返的手又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肩颈,揩去了上面冒出的血珠,顺手抹到盛枝郁的唇上。
本就艳丽的薄唇顿时添了一层香豔,他喉结滑动着,一瞬间后悔自己这个动作。
明明是想挑衅盛枝郁的,怎么反倒是给自己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偏偏,这点失态还被盛枝郁察觉到了。
于是,他当着祁返的面舐过了唇角那点血腥味,眯着眼睛,狐狸似地望着他。
祁返只感觉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被崩到极致。
盛枝郁口齿清晰,一字一顿:“怎么办,现在没有奶油味的信息素了。”
“……嗯,你的味道足够了。”
……
alpha的深度标记比想象中还要复杂,结束后已经是第二天将近黎明。
盛枝郁困倦地躺在床上,慢慢睁开眼看着身前帮他在浴袍上打结的男人。
他勾了勾手,在祁返俯身的时候捉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祁返垂眼,眸色已经完全没有野性,尽是餍足后的温柔。
“饿了,要吃早点。”盛枝郁托着下巴,“床伴的权利你已经享受了,义务尽不尽?”
祁返低低淡淡地笑了:“是谁和我说,床伴没有权利可言?”
盛枝郁趴在床边,慢慢地把手抽回来,合着眼:“所以?”
“给你买,想吃什么?”
“粥。”
“好。”祁返抬手就准备去打电话。
“很饿,等不来外卖,你下去买。”盛枝郁仍旧闭着眼,“顺便去看看安屿怎么样了。”
祁返微转过脸,无声的笑,傲娇的人撒娇起来也是让人……
“我昨天已经让系统调整过安屿的状态,他不会有事。”祁返重新换了件衣服,离开之前用手背摸了摸盛枝郁的脸,“我现在下去给你买吃的。”
这个点人还不多,他很快买了份鸡丝松茸粥上楼,路过安屿的房间时他甚至都没停步,径直走到卧室里。
第一声后没人开门,他以为是那人犯懒,正打算再摁一次时,房门被轻轻打开了。
而开门的不是穿着浴袍一脸懒意的盛枝郁,而是穿戴整齐,满目警惕的……盛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