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死活该!谁叫你那么花痴!”他气结地瞪着她。
她不满地看着他:“我哪里花痴了?”
“西顾人都走了,你居然还在想他,还想得走神了,把咖啡洒在了自己身上。你这种行为不是花痴,又是什么?!”他怒气冲天地冲她狂吼出声。
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剧烈抽搐起来:拜托,苏亚泽,你还可以更笨一点吗?我刚才不是在想西顾,是在想你在浴室里到底有没有对忧忧动手动脚……
“以后你要小心点!”他用左手撩高了她的连衣裙。
“啊——!”她尖叫一声,窘迫地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裙子,“可以了!可以了!我自己来冲就好了!”
“你全身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把你的手拿开!”他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的烫伤必须好好处理!”
她的小脸“刷”一下变成了红苹果,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白色内裤啊,一见水就会变得透明,到那时……啊啊,光是想想,就觉得羞死人了!她好想自挂东南枝呀,呜呜呜,泪奔!
“手拿开!”他不耐烦了。
“哦……”见他生气了,她只好咬着下嘴唇,委委屈屈地放开了原本捂在连衣裙上面的双手。
“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他拿着银色的莲蓬头,用冰凉的自来水小心翼翼地冲刷着她大腿上被烫伤的地方,同时无奈地长吁短叹,“唉,为什么我才十七岁,就会有七十岁的忧伤……”
她“噗”地笑出声来:“你这句话是郭敬明说过的吧?其实,你应该配上他那个明媚而忧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动作,那样的话,煽情的效果会更胜一筹哦!”
“……”他顿时庐山瀑布汗。
“可以了吗?已经冲了这么久了。”眼见她的白色内裤已经被水浸润得越来越透明,她不由地尴尬起来。
“嗯,可以了。”他关了莲蓬头,扯过一条白色毛巾,轻轻地替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亚泽,你真好。”看着他那双因为救她而受了重伤、尚且缠着厚厚的白纱布的手,她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我自己擦就可以了,你手上还有伤呢!”
话音一落,她就迅速从他手中抢过了毛巾。
“你真觉得我好?”他微微眯起眼。
“嗯,真的,真的!”她猛点头。
“那你就跟西顾分手。”
“啊?啊,哈哈哈……老公啊,世博会还是在上海开吧?”
“废话,那能挪地儿吗?”
“哎呦,太好了,高兴,太好了太好了!”
“哦。哎,我叫你跟西顾分手。”
“哎哎……金融危机过去了吗?”
“额,好像好点了。你什么时候跟西顾分手啊?”
“哦,太好了,放心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西顾分手?”
“啊……六方会谈怎么还不谈啊啊啊啊啊啊???”
“……”
(落花浅笑:“亲们是不是觉得苏亚泽和辛爱的以上对话很耳熟啊?8错!辛爱说的那些话是蔡明的某个小品中的台词啊,o(n_n)o~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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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一个月就过去了,苏亚泽手上的伤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