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却冷声拒绝,“不必。”
言罢,按下一层的键,未等经理反应过来,电梯至一层停下,秦砚修长有力的手臂护着司浅走出来,背影孤倔颀长。
直到电梯门自动阖上,经理才想起在哪见过这少年。
去年南城慈善晚会,他作为工作人员有幸临场,明今工程负责人携子前来。
不会有错的。
那清冷矜贵的少年,让人只一眼便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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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的士,秦砚报上地址,并非军区大院。觉察到司浅的疑惑,他主动开口解释:“我搬出来住了。”
她微怔。
“家里有个规矩,十八岁之后,就是成人了,该有个独立的家。”
司浅缓缓舒了口气,“谁订的规矩啊,这么严格遵从。”
秦砚勾唇,目光是一贯的寡淡,“我家爷爷。”
“倒像是老辈人的想法。”
车驶入今年新竣工的怡心苑,司浅之前在吴姨收回来的传单上见过,欧式花园洋房,还请国内有名的风水大师来看过,地段极好。
门外的牌子上仍挂着风术大师明晃晃的名字。
“阿砚,请风水大师来看地段,也是信则灵?”她挑起眸光潋滟的桃花眼,眼尾蕴着淡淡的桃色,摆明是为难他的模样。
他笑,信步向前,微俯身逼近她,“我不是说过,只信你了么?”
他的脸部轮廓在夕阳的映照下愈发深邃立体,再加上抹痞气的笑,司浅握紧手心,心底渐渐升腾起的温度,荒火燎原。
无言的撩拨。
电梯停在十八层,秦砚打开门,下巴微微抬起,示意她先进去。
装潢是北欧的温馨风格,司浅随口问道:“是阿姨选的装修风格?”
秦砚嗯了声,把行李箱搬进侧卧,顺便打开窗户通气,“去我房间衣柜把被子抱过来。”
“哦,好。”
主卧的色调与其他房间大相径庭,黑白灰三种色有规律的交叠,房间打眼望去,稍显空旷,一张双人床和单人沙发算是最占空的家具。
司浅打开衣柜门,没有看见多余的被子,倒是有内置抽屉,她刚要伸手拉开时,秦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里面的东西,你确定要看?”
声音极淡,隐隐含几分笑意。
“什么……东西?”她缩回手,对上他温和的视线。
他循序善诱,“一般你藏得最隐秘的衣物是什么?”
司浅脱口而出,“内衣啊。”
秦砚随意的弯起嘴角,承下她想杀人的表情,无辜的摊手,“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