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像在等吻。
裴西州受够了蛊惑,喉结轻滚,仅剩的一只手摘掉眼镜,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
南知意浑身颤抖,香汗淋漓的浮出雪肤,哆哆嗦嗦的颤着指尖扣衬衫的扣子。
粉润的唇已经肿的一塌糊涂,长睫上挂着润润的泪光,眼眸湿漉漉震颤。
就连扣到顶的衬衫外侧,也露出一个个霏靡的吻痕。
她边扣边掉泪。
心脏哆哆嗦嗦,像是停不下来的筛子。
裴西州刚才那个宣誓主权般的吻,完全打破了她内心坚守的壁垒。
好似有一道防线在心底崩断。
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你怎么能这样逼我,裴西州,你是我哥哥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吻结束,裴西州深瞳晦暗,连之前那点愉悦都消失殆尽。
“是你惹我的。”
“栀栀。”
“从你主动亲过来那一刻,在我心里,你已经不是妹妹。”
南知意不肯说话,别开脸庞,耳尖红的能滴血。
是羞,是恼,更是屈辱。
“好,我知道了。”
南知意提气。
“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还是你想现在就要了我?”她讽刺一笑,迎着裴西州晦暗涌动的眸,像是认了命一般,素手捏住最上面一颗纽扣。
莹润指尖微动,扣子在锁眼里扭了下,眼看就要脱离扣眼的掌控。
蓦地。
一只宽掌扣住纤润的指尖。
“不必。”
“我送你回甜水湾。”
南知意长长松一口气。
下一秒,裴西州冷冽声音似从冰窖发出,“我和你一起收拾行李。”
“什么?”
南知意不敢置信。
“我帮你买了个院子。”
“你搬去那里。”
“不!”
南知意强硬的反对,跃至脑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裴西州要把她当金丝雀般豢养起来。
“这件事容不得你反对。”
“要么你搬去西风馆。”
“栀栀,总不好一直让你打扰丁甜。”
“谢谢,但是不必,甜甜很喜欢和我住在一起。”
“她交了男朋友,因为你住在她的公寓,每次他们只能去酒店开房。”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