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件事结束,他定要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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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文和苏北听闻此言,面色骤变,连他们请来的后手都因此要向那道人赔礼道歉,那他们先前做的事,还能瞒得住?
如今已经证明那道人是真的,不是假冒的。
那县令也会因此相信他所言,只要县令信了,便会前去安怀县一探究竟。
他们藏货的地方可没有变动,只要衙役不蠢,掘地三尺也能将货物找到,而他们联手谋夺秋雨台的家业便藏不住了。
两人脸煞白,乱了阵脚。若非顾忌在公堂之上,早已绷不住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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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乐只听到苏评事所言后,脸色淡漠,上一次向他道歉的人还是秋御史,这次,又来一个苏评事。
他长了一张任人拿捏的脸?
谁都想来踩一脚后,轻飘飘几句道歉就能揭过?何况眼前的官还不如秋御史那个小老头。
李乐只心底冷笑一声,未有表态。
苏评事见此,心中不爽,但顾忌李乐只的本事,依旧好言好语道:“还请李道长借一步说话。
()”
李乐只淡漠看着他(),?靟?抗犂??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才抬脚跟在其身后,向外面走了两步,他倒要看看这位苏评事能说出些什么话。
等离旁人远一点,苏评事估摸着旁人听不到他和李乐只的交谈,便小声说道:“李道长,先前冤枉你,怀疑你的本事是我不对,等此案了结,必备上百两银子上门。”
李乐只道:“百两银子?你在打发叫花子吗?”
“你……”苏评事强忍下火气,这道士真是贪得无厌,却又不得不虚与委蛇道:“李道长,最多三百两,不能再多了。”
“……”
李乐只懒得再听下去,这人不知悔改,还想继续贿赂他,他是缺钱,但不缺这种钱。
李乐只走到里头,对县令道:“大人,是否是真,派人去安怀县一趟,自会分明。”
苏评事本以为这道士已经应了他所言,未料其竟如此不知好歹,后槽牙紧咬,被袖子遮挡住的手死死握紧,手背青筋直冒,恨不得将其杖杀了。
既然他们之间无法缓和,那他也不必有所顾忌了。
此时的他犹如困兽,左也是死,右也是死,这道士完全未给他留一条活路。
在县令未开口前,苏评事又道,“道长如此偏袒此人,是否和此人同流合污,故意污蔑他人,你言那批货物在安怀县的一仓库里,是否你早已准备,好污蔑被告,他二人盗你财物。”
“你们明知按律法,盗取他人财物,便会将其全部家产赔给被盗取人,还实施此计。”
苏评事冷哼一声。
李乐只这才知晓,原来盗取他人财物,还会将其家产全部给被盗取人。
难怪他们不想秋雨台活着,想让其去送死。
李乐只道:“苏评事,秋雨台的货物可是价值三十万白银,他为了陷害他们二人,不仅赔上这批货,还敢签署三倍赔偿的合约,未免代价太大了。”
“苏评事认为此举合理?”
“这你就要问他了,”苏评事冷笑。
李乐只道:“那苏评事家中的藏的银钱,也是秋雨台为了陷害苏评事而藏在苏评事家中的?”
“嗯?”苏评事心惊,但他强忍住面露异色,免得让人看出来。
这道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算出来的?不可能,他怎么能算到这个地步,他明明藏得好好的,谁也不知道,还专门弄了一间暗室,钥匙随身携带着,没有他的钥匙,谁也打不开那间暗室。
难道他本事真的高到这种地步?
不可能!
打死他也不愿相信,若道士能算到这个地步,岂非人人自危。
对,一定是假的。
是这人在诈他。
苏评事道:“道长真是强词夺理,我家中银钱自是我所得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