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森康平愣住了,恍惚间,他记得自己似乎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许诚走过来,一击左勾拳,将青森康平打翻在地上。
……
秋宫月将宅院里的组员全部清除干净,重新回到会客厅时,见到许诚已经将青森康平打成了猪头。
秋宫月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青森康平:“还不肯说吗”
青森康平捂着胸口,吐出几颗带血的牙齿:“要我说什么”
秋宫月感觉不对,扭头看向许诚:“你没问吗”
许诚眨了眨无辜的双眼:“问什么”
秋宫月下意识要爆粗,但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你不是要问土地开的事情吗”
许诚锤了捶手掌心:“光顾着打,一不小心忘记问了。”
青森康平:“……”
合着我白挨打了
许诚抓着青森康平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拖起来:“说,为什么要开那块地”
日本房地产一潭死水,房子根本不保值,他就不信那块地有什么商业价值,青森事务一个干劳务派遣的,忽然跑回来干明显没回报的老本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不搞清楚这个原因,就算今天拆掉了青森组,明天说不定又会冒出来什么绿森组黄森组。
秋宫月在一旁用隐晦的眼神看着他,虽然许诚说这个问题是雇主让他问的,可她却不怎么相信。
面对许诚的逼问,青森康平冷笑一声,闭口不吭声。
打都打了,不坚持一下,对得起刚才那一顿打吗
“哟,屎到淋头还敢嘴应是吧”
许诚左右找了找,掰下一根桌子腿,用力塞进青森康平的嘴巴里:“嘴硬是吧,来,啃了它,让我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二十分钟后——
看着满地的碎木屑,还有被啃个精光的桌子腿,许诚和秋宫月都沉默了。
青森康平居然真的把一条桌子腿给啃个干干净净,身体力行的证明了自己的嘴到底有多硬。
“人才啊。”
许诚不禁出了唏嘘声:“你有这张嘴,当什么黑老大,去食品厂帮人啃无骨鸡爪,早就家致富了。”
青森康平肿成香肠的嘴微微抽搐,他当黑老大赚的钱,不知道可以买几个食品厂。
秋宫月也没有见过嘴巴这么硬的人,她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把青森康平这张硬嘴和许诚这张臭嘴放在一起啃,看看谁更厉害。
谁更厉害不知道,反正她光是想象一下就恶心坏了。
她对许诚问道:“你还要问吗”
审讯逼问不是秋宫月擅长的事情,以往面对这种嘴硬的人,她能做的也就是一枪毙了。
“当然。”
虽然见识到青森康平比死鸭子还要硬的嘴,但许诚觉得还有希望:“如果这家伙是一个女人,我可能没办法,但这是一个男人,而男人有一个无法忽视的弱点。”
啃完一条桌腿,青森康平又觉得自己能行了,他冷笑一声:“我还不知道我有什么弱点,说出来,让我挑战一下我的软肋。”
许诚用枪对准了青森康平两腿间,开了一枪。
砰!
子弹从鸡蛋旁边擦过,差点鸡飞蛋打。
青森康平张了张嘴,冷汗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