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蔺熙都不知道他和虞衔月在里面生了什么。
大家都不知道,多公平呀。
桑绵藏不住心事,一副又是惊讶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秦榆哪还能看不出来这就是瞒了事儿。
秦榆磨了磨牙,在唬人和温声细语讲道理之间摇摆不定。
但他自认温声细语讲道理最后也只会演变成唬人。
小动物真难哄啊。
这小狐狸雪团子更是。
最终。
秦榆决定两个都不选。
他选择说假话——
“你不说,我可以去问虞衔月。”
说着这假话的同时,秦榆在心底朝自己冷笑。
还去问虞衔月?
也就只有桑绵这只天真小动物,不知道他和虞衔月有着多少不共戴天的仇恨了。
刚好骗骗桑绵。
不出所料,桑绵信以为真了。
他被吓得就差原地炸毛了。
找虞衔月?!
万一有的没的全被说出来了,那他就丢脸得不用再在oo1监舍呆下去了!
桑绵宁愿自己全盘托出,还能稍微控制局面,缩减细节。
他努力地模糊重点,将被虞衔月吸了整整几分钟的事说给了秦榆听。
目标是不能让秦榆怀疑他是猫类。
他成功了。
或许也不算那么成功——
“他,按着你的脖子,吸了整整几分钟?”
秦榆声音冰冷,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他蓦然间的怒气滔天,桑绵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原、原来这才是秦榆的重点吗!
桑绵被惊吓得眼眶微微泛了红,一层水雾蒙上瞳眸,似乎将要凝结成碎亮的泪珠。
秦榆的目光紧紧地附着在了桑绵身上:“说来,他都尝过了,可我还没试过呢……”
他语气幽幽,让桑绵顿时心底警铃大作。
趁秦榆还没按住他,桑绵当即就想要起身逃离。
可当他升起这个想法时,已经慢了。
向后退了不足一厘米,桑绵的下颚就被秦榆用两指捏住,相当的用力。
“唔、疼——”
桑绵不禁痛呼出声。
而盈在眼眶中的朦胧雾气,亦骤然化作了珠泪,掉得漂亮又可怜。
可这次的秦榆不为所动。
他又不是没见过柔弱的猎物落泪。
当然,主要还是虞衔月这种背着他们所有人偷腥的举动太可恶了!
可恶到秦榆近乎因此丧失理智。
秦榆猝然靠近,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桑绵敏感的肌肤上,很快就染出了一片红晕。
此刻的动物本能让桑绵极为惊惧不安。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越掉越急。
“呜、别别吃我,我真的一点都不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