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莲脸上微微一红,还起了身来,准备礼数迎接。毕竟她也是个教书的女人,知道表姐夫这是来祭悼公公的。
可杨帆马上瞪了她一眼,沉道:“贱人你激动什么?守着!”
秦晓莲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坐了下来。
杨帆直接过去把陈德平拦在灵堂外面,沉道:“王八蛋!你来做什么,赶紧滚!”
眼前衣冠楚楚的奸夫,戴着金丝眼镜,让杨帆真是后悔——半下午没呼这个王八蛋脸上几拳,只是踢打身上,让这王八蛋这会儿还一派斯文雅气,人模狗样的。
陈德平很冷静的摊了摊手,低声道:“兄弟,别这样,逝者为大。身为晚辈我本就应该前来祭悼,且不说……”
“谁特么跟你是兄弟?我爸安排了你两口子的上一次晋升,你特么就做出那样的事来回报?再罗嗦,老子对你不客气!”杨帆说着扬起了拳头,一脸冰霜煞气。
陈德平吓的脸都变色了,知道杨帆拳头硬,打在身上疼啊,赶紧低声道:“兄弟,哦哦哦,杨镇长,别别别,消消气,别这么火大……”
“我滚你妈!你哪天看到老子睡你老婆,你火不火大,你能消消气?”
“呃……”陈德平被哽得语结,但马上又浮了个笑脸,“杨镇长你别这么说嘛,你不是那种人……”
“你就是那种人?王八蛋,老子要不是看在……”杨帆说着扭头看了眼灵堂,只得撤去了拳头,又见秦晓莲在关注着他俩,便又喝斥道:“贱人你看什么看?你还有脸看?”
秦晓莲心中极度不满,但还是低下头去,默默的烧纸去了。
陈德平心里也不舒服,却表面和气道:“杨镇长,你我都在官场里混呢,有些事情的处理方式方法与常人不一样的。这事情不能闹得太大,对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
“特别是你马上要提镇长的人了嘛!杨叔在世对你的帮助很大,可他走了,未必还有那么大的影响。要是你我之间再闹得满城风雨,唉……大家的前景都不看好啊!”
“所以呢,大家都冷静一点,杨叔的后事先要紧的。过了之后,你想怎么处理,大家都可以商量的。”
这些话也是戳中了杨帆,仕途上升期太确实不宜节外生枝。闹大了,头戴绿帽的事情闹出去,简直是比杀了他还痛苦。
但杨帆心思一动,点点头,“就事论事,你说得也很在理。”
“呵呵,成年人嘛,冷静下来什么都好说……呃……你……”
陈德平暗自得意的说着,又失声惊呼起来。
杨帆迅速的摘了他的近视眼镜,他看人都模糊了,但还马上陪着笑,虚着眼,“你这是干什么啊,眼镜还给我啊……”
“啪啪!啪啪啪……”
杨帆揪着陈德平的头发,正手反手狠狠好几耳光呼在他脸上。
陈德平当场杀猪般的惨叫起来,捂着脸,痛苦万端。
顺便,杨帆照着他裆下来了一脚断子绝孙,更是疼的他额头乌筋爆鼓,眼珠子突出来跟金鱼眼一样,惨叫如鬼哭狼嚎,尿都痛出来了。
灵堂内秦晓莲吓的心惊肉跳,却又不敢冲出去。眼睁睁看着陈德平口腔都被打爆了,大牙都飞掉了两颗,血都从嘴里流出来了。
杨帆这才冷哼一声,亲自把眼镜给陈德平架在脸上,架得有些歪,冷道:“你特么和秦贱人的烂事就是我杨家的奇耻大辱,必须付出代价!今晚你这对狗男女在我爸灵前跪到天亮,老子就此揭过!”
“啊这……”陈德平一惊,但又一喜,“这话当真?”
“少废话!”杨帆揪着陈德平的头发,向下一按,跟拖狗一样往灵堂拖去。
很快,杨帆一把将陈德平摔在灵前,喝道:“给我跪好,先磕十八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