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正常的人是不会掌握‘熟练删除自身死亡记录’这种技能的。”飞坦反驳侠客。
“所以我没说她国民健康记录是正常的。”侠客的专业和严谨不容置疑。
多次删除自身死亡记录,确实不像一个掌握自己念能力性质的人做的事情。
库洛洛语气肯定:“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死而复生’是念能力,那我们就让她知道。”
“怎么知道?”侠客拿出自己的恶魔小天线,“这个如何?”
飞坦的死亡注视盯在侠客拿天线的手上。
“那样实验结果不准确。”库洛洛摇头,“教她学会念不就好了,天空竞技场又是一个绝佳的训练场。”
“谁教?”飞坦先把自己摘出去,“我不教,特质系和我太不合了。”
侠客和库洛洛互相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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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浴缸里湿漉漉地出来,连衣服都没换,你们就告诉我要上课?”塞西诺拽着自己滴着水的衣角,“这合适吗?”
“哎呀,疏忽了。”侠客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手掌上。
你那是疏忽吗?根本就是不尊重人。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把她放在浴缸里是为了便于“清理”,还怕她的血弄脏外面的木地板!
飞坦拎着塞西诺的行李箱放到卫生间里,伸手示意她:换吧。
塞西诺的视线扫过飞坦、侠客和提供房间的黑发青年。
三人回看她,一动不动。
“观察我换衣服,是上课的一部分吗?”塞西诺咬牙问道。
她当然不觉得他们是要占她便宜,这三个男人的眼神十分清澈,清澈的像是在看一只实验室里24小时被记录行为的小白鼠。
“又疏忽了。”侠客一左一右把两边的人带离了卫生间,然后很有“常识”地把门也带上。
等其他人走出了卫生间,获得独处时间的塞西诺才捂着腹部跌坐在地上。
好疼啊,真的好疼啊。即使现在贯穿的部位一点伤口也没留下,但持续的幻痛依旧残留在身上。
这可比被车撞疼多了。
但没有那次随着电梯厢一起跌落时疼,远没有。
侠客刚刚说什么?说她这种死而复生的现象不是诅咒?是念能力?
“念能力……”
能力,那就应该是可以运用,可以掌控,可以自行决定使用与否的吧?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